焦灼的血腥战斗,愁眉不展,一拳砸在石头上。 石屑纷飞。 车贤基叹了口气:“车贤重的将士突然变得凶猛起来了,奇哉怪哉,到底是谁在指挥战斗?他手下哪有这么厉害的狠角色 ?” 德川滕刚眯着凶戾的眼睛:“定然是燕七出手了,燕七手下大将涛神,人送外号大华霍去病,乃是一员骁将,相当厉害。车贤基的士兵赢弱不堪,若非燕七和涛神出手,怎么可能似打了鸡血,这般厉害?” “又是燕七这厮从中作梗,不然,车贤重岂能是我的对手?燕七啊燕七,我焉能容你。” 车贤基狠狠的甩了甩手:“不过,纵然是燕七和涛神,也不能在顷刻之间,化腐朽为神奇吧?那些士兵被燕七和涛神接手,就变得这么厉害?可能吗?” 德川滕刚蹙眉:“其中必有缘由。” 深更半夜之时。 德川滕刚的死士慌里慌张的跑来:“德川大人,我终于知道车贤重的士兵为何这般亢奋了。” 德川滕刚大急:“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车贤基也大为好奇。 那名死士道:“燕七散布谣言,说咱们一旦破城,便要屠城,男杀女.奸,甚至于烧光,杀光,抢光!车贤重士兵遭受惊吓,这才奋力死战,决不后退。” “什么?” 德川滕刚和车贤基同时尖叫一声,言语之中,说不出的愤恨和沮丧,情绪败坏、失望。 他们没想到,迟迟攻城不下,就是因为燕七的一条谣言。 这条谣言近乎于零成本,但是,杀伤力却大得出奇。 原本,攻城只要半天。 可是现在,攻杀了两天两夜,死伤了七千余人,却依然没有拿下城池。 如此损失,堪称惨重。 都是一条谣言惹的祸。 可是,现在怎么办? 攻城攻到了一半,难道不攻了? 若是不攻,死了七千余人,不是白死了。 若是继续攻城,死伤又会以成千上万来计算。 车贤基一想,进退维谷,头皮发麻。 “德川先生,请您拿个主意。” 德川滕刚头痛不已,长出了一口浊气:“八嘎,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儿之死,必须要血债血偿,绝不能便宜了车贤重这条蠢狗!” 车贤基攥紧了拳头:“来人,传我的命令,发起全面猛攻,不计伤亡,拿下城池。我就不信了,燕七和涛神纵然再厉害,又能坚持多久。” “是。”军令顷刻间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