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眼上了。” 刚才飞渡悬崖峭壁,确实是免不了的紧张,现在采摘到苦参安然地回到这边,张少飞也长舒了一口大气,揩抹着脸上的汗珠,将背篓取下,拿起刚采摘到的苦参,晃摆着,说:“池彬,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不必替我担心。你看,苦参不是采到手了吗?” “阿飞哥,你真行!”梁振辉伸出了大拇指,称赞道。 忽然,他望见两只猴子不停地拉扯着张少飞的裤筒,“嗷、嗷”地叫着,再细心察看,原来裤筒上面有血迹,关切地对张少飞问道,“阿飞哥,你怎么啦?” 张少飞回答道:“刚才在那边被掉下的石块划伤了膝盖。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梁振辉连忙到旁边的山野采来了止血的山草药,递给了张少飞。 张少飞将山草药放到嘴巴里,咀嚼后敷到伤口处,再在衣服上扯下了布条,将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