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所有的家人都埋在了这里。”西弗勒斯说。 “你知道尼德兰教堂在大革命时遇到了什么?”欧仁问。 “你是说,因为害怕遇到同样的事,那不过是个‘空盒子’?”西弗勒斯打量着石椁说。 “就像你说的,有很多人希望他死,诅咒他下地狱。”欧仁说“不过他在波伦亚不带护卫,在他的治理下那个城市完全变了样,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人能像他一样迅速得改变人民的精神面貌和风俗习惯,所有非宗教人士都穿军装佩剑,梵蒂冈惶恐不安起来,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人被我父亲从他们这些‘父亲’的手中解放了,在真正的光明和高尚面前这些伪君子无所遁形,他们只敢背后做一些阴谋诡计。” “真正的光明和高尚?”西弗勒斯笑了“你是这么理解屈从暴力的?” “勒索不一定是通过暴力,你刚才说有个老人逼你杀了他,他用暴力胁迫你了?”欧仁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 “你知道最让人难过的是什么吗?”西弗勒斯说“我们总是不自觉得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个人。” 这次欧仁没有说话。 “我很同情你父亲的遭遇,但我不是他手下的士兵,或者是畏惧王权的贵族,以及有求于他的人,如果他从埃及回来不是去搞政变,而是找那个骠骑兵决斗他也不至于蒙受那么多耻辱,你说那么多想证明他勇敢的话在我看来都无济于事,直接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他对我们很重要,我们愿意为了保护他献出生命。”欧仁说。 “她对我也很重要。”西弗勒斯一字一顿得说“请别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