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对付你,足够了!”
“你找死——!”庞魁山暴怒,挥刀劈头砍来。
“哎哟,小贼生气了?”冯越冷笑一声,长枪掠空,瞬间卷起碗大枪花,犹如银蛇狂舞,寒星缭乱。
二人转眼斗了二十个回合,庞魁山刀法精湛,气力过人,可在对手灵活多变的枪下,丝毫不占优势。
相反,冯越枪若狂澜,迅猛无当,可每一次即将刺中对手之时,他又刻意把枪头缩回,不下死手,仿佛戏弄猎物一般。
庞魁山大感羞怒,可他功夫不及对手,唯有艰难招架,拼命护住周身要害。冯越看着庞魁山的狼狈模样,又一声嗤笑,挥舞长枪欺身而上。
二人在城楼上一攻一守,一进一退又斗了二十个回合。忽地,冯越攻势骤停:“时候差不多了,小贼,就地伏诛吧!”
庞魁山闻言一惊,四下望去,心中大骇:此刻,城下的义军已被突袭而至的雁行铁骑冲得七零八落,南边鸢鸣谷大营的方向竟然也燃起了冲天火光。
他万万没想到,正当他与冯越在城楼上厮杀之际,对手已派一千精兵从东郊绕至南郊,袭击了守备稀疏的大营。
庞魁山恍然大悟:对手之所以戏弄自己,是为了营造出自己正在城上厮杀的假象,吸引城下士兵更加卖力地攻城,结果却遭到了雁行军的背后偷袭,伤亡惨重。不但如此,自己方才被对手死死缠住,顾不上观察战局,未能及时下令撤退,亦未留意到鸢鸣谷大营正遭受着灭顶之灾。
“怎么,连我这无名之辈也斗不过,还敢来京师撒野?”冯越一手将钢枪扛在肩上,一手朝庞魁山比了个挑衅的手势。
“可恶,你给老子等着!兄弟们,撤退!”眼见大势已去,庞魁山寻着最近的云梯就要往城下逃去。
“不必等了!”冯越闪至他背后,运枪疾出,瞬间将庞魁山的咽喉洞穿。
冯越猛力拔枪,而后枪尾狠狠一扫,将他的尸首扫落至城下。
随后,冯越一脚踏在城垛上,朝慌乱的义军高声喊道:“城下的鼠辈给老子听好了!天下无敌的雁行铁骑在此,定教尔等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