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阮福天是阮元义收的义子,他说完后便招呼心腹离去了。 “我不管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只要我还在一天,白狼帮就不可能和蛇马帮扯上半点关系! 你们眼红他们挣钱快,但要知道那挣的钱是什么钱! 你们有命挣,有命花吗?” 阮元义起身,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阮福天带着心腹潜入雾山县,来到了合作伙伴家中。 “何勇,让你打听的事有眉目了吗?” 阮福天翘着脚,拿着锉刀边磨指甲边问。 被他唤做何勇的就是雾山这边的走私商人,他此时正靠在窗边抽着烟。 “我让小弟去打听了,不急,应该就快有消息了。” “唉,我和阿五也是自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他死了我也很难受,这事你可要帮帮我,不然我阿爹那边不好交代。” “哈,在我这里还装什么? 你要是真把阿五当亲兄弟,这会儿刀都架我脖子上了吧?” 何勇转过身,脸上有一道狰狞地伤疤,沿着左眼贴着鼻子一直到上嘴唇,犹如蜈蚣似的伤疤让他看上去格外凶恶。 “瞧你这话说的,我死了个兄弟唉! 我再怎么不喜欢他,也要装模作样给他嚎两声的吧?不然我阿爹那边可过不了关。” “呵,阮福天我就随便问问,你别生气啊! 这阮阿五真不是你杀的?” “搞笑!我杀他做什么?” 阮福天两手一摊表示冤枉。 “你阿爹就没想过把帮主的位置传给他? 阮阿五到底是他的亲侄儿,你只是他的义子,这里面……” 何勇伸出手指做了个搅合的动作。 “切!我告诉你吧,我阿爹精得跟个鬼似的,你以为阮阿五有希望? 不可能!阿爹的位置只可以是他亲儿子的,谁都别想那份心思!” “什么意思?你阿爹还有种?” “有个六姨太,说是被我阿爹嫌弃,给丢到了乡下,但实际上是怀了阿爹的种,阿爹不放心他的安危,找了个由头藏在乡下,好吃好喝供着,马上就要上大学了。” “那他要是上完大学回来,你不是就要倒霉了? 以你阿爹的性子,到时候肯定是要把儿子扶上位的,到那时你这个义子可就成了绊脚石了呀!” “我可没惦记过那个位置,怎么会成为绊脚石?何勇,你可不要挑拨我和阿爹的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