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躲进陆霁行的手掌里贴着,许久没能出话,不知是他倚靠陆霁行,还是陆霁行在拖着他。全身痉颤地缓过,燃知的脸颊依然贴着陆霁行的手掌,嗫嚅道:“......就,就,实话实。” “怎么实话实?你是我的地下情人?”陆霁行问道,“我们的关系不纯洁?” 多轻柔的语气,像呢喃给爱人听的,如他没有用那种含有威胁警告的语调就了。燃知更不明白了,不让实话,那他应该怎么啊? 仿佛在被逼良为娼,燃知像被吓住了,真的抖抖索索地问道:“那我......我该怎么啊。” 清澈的眼眸吸饱了水,争先恐后地外涌,泪珠子从眼角滑落个不停,他被为难地呜呜哭,祈求陆霁行的可怜。 “演员的名声不要了?”陆霁行揩他的眼泪,“要是被人扒出来被包.养,你怕不怕。” 诱哄,引导,撒旦,蛊惑人的心智。燃知抬眸看过,不敢确定是不是错觉,但似乎有点明白陆霁行的意思了。 “就,在和您......常,谈恋爱。”燃知出推测。 最后三个字几乎耗费他毕发出声音的功力,声若蚊蚋,细不可查。 陆霁行离得近,听清楚了。 “这样就还是,暂且还是安全的。”燃知低声问道,“对吗,先。” 陆霁行终于温柔下来,亲吻他的眉心:“可以。” 掠夺的气息随着轻拿轻放的举动收敛,心情仿若天气似的转晴了。 ...... 下午两点多,燃知洗漱完毕,拿热鸡蛋敷眼睛,红肿消褪得看不清后,又自己拿粉拍,化了淡妆,掩盖异样。 适合夏季的薄西装裹住那截曼妙的身段,燃知看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常的,便回身赶紧打算出发。 只是幅度起得太猛了,燃知腰身顿时微僵,调整走姿敢重新迈步。陆霁行穿戴整齐,也要离开前往公司了,此时站在客厅等人。 “先,我了,吴哥还在等我,”燃知走到身前,“张特助来接你了吗?” 氛围与往常无异,但细看便能发,燃知这次没敢像往常那样不管不顾地贴上来,和陆霁行保留着三十公分的距离,很害怕有人突然抓他似的,所以要给自己留出逃跑的余地空,就连话都小心翼翼,有点讨。 “来了。”陆霁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走吧。” 手下的胳膊些微僵硬,但没挣脱,随后还立马抓住他的手牵,恢复自然。 陆霁行熟悉燃知,自然能感觉到,垂眸问道:“怕?” “......”燃知摇头,“不怕的。” “那你躲什么?” 为了验证他的话不对,燃知即刻贴紧,半边身子都快挤进陆霁行的怀里:“要工,只是担心,先没劲兴,还要坐。” 要不是知道燃知平异常大胆的一贯风,这低声开口话,畏缩小心的模样,他就算自己不怕,陆霁行都不信。 “就一次,确实没有。”陆霁行坦言。而后静默出片刻,又道:“抱歉,是我凶了。” 他安抚地将大手放在燃知后脑勺,掌根蹭到后脖颈,隔着高领衬衫都能感到温暖,热。燃知回想起被掌控的触觉,硬忍住没缩脖子,仰脸踮脚亲陆霁行的下巴:“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疼。”他从不吝啬主动向喜欢的人展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如示弱能得到垂怜,让陆霁行也喜欢他,那燃知每天都可以做个小可怜。 然,在并没有指责意味的控诉中,陆霁行再次道歉:“是我不了,对不起。” 燃知仰脸笑:“先不气了就。” 两人自别墅前分别,路虎在前面开,雷克萨斯在后面跟。 场景像极了两天前,吴至雷克萨斯眼熟的时候,没成想这么快就知道且到了车主,傻眼俩小时。 这段时吴至福至心灵,没问发了什么,从燃知上车他就目不斜视地开车,憋着装聋哑。 可人的脑子实在不听使,控制不住总是透过后视镜往后瞟的眼睛。 “别看了吴哥,想问什么你可以问,”燃知低声,“但也不要问太多,我不会的。” 给出了权利,但不多,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很奇怪,话都没什么底气。 “我的知啊,你跟陆总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勾搭前我在哪儿?为什么我一次都没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