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残杀。” 几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玩个游戏,玩着玩着白愁飞就和曲无患聊上了,越聊越离谱,聊得完全听不懂的温柔都睡着了。 两人还旁若无人,那画面与温柔和田纯结交的架势十分相似。 王小石看向一边的郝从心,低声问:“曲大人是要招大白去参军吗?怎么同我师傅考教我功课一般?” 郝从心:“......呵呵,没有没有,大人就是喜好这个,就这点毛病,见谅,见谅。” 白愁飞和曲无患这两人,同样野心勃勃,凑一块,郝从心收获的简直就是双倍惊喜。 他娘的,一个比一个不怕死,他都怕离近了哪天被连累没了脑袋。 聊着聊着,几人也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等到雷纯拿了匣子,又因其属下所说杀苏梦枕之事,翻脸杀了其属下抛尸江中,将匣子放回去,曲无患和郝从心睁眼。 郝从心:“想来此女便是六分半堂的大小姐雷纯,她先前所述婚约,便是金风细雨楼的苏梦枕,到底是闺阁里养出来的,化名也不知多加掩饰,再者说......” 郝从心看向曲无患:“她也不想想,咱们这种在西北打仗的人,这种谍计用迷药的小手段,都是玩剩下的了。” 曲无患:“她也没想到会遇上我们,开弓没有回头箭,硬着头皮一搏罢了。” ...... 翌日清晨,几人就得到‘田纯’有事离开的消息,白愁飞和王小石为了温柔的安危着想,将温柔气走,几人才赶赴苦水铺。 几人一到苦水铺,王小石就去找苏梦枕送了匣子,正欲离开,却见有人围剿苏梦枕,苏梦枕打斗中受了有毒的暗器,却反手以刀挑去,继续战斗,只是六分半堂又派来了许多弩箭手。 苏梦枕若是一人保命可以,但他身边的杨无邪却没有这个实力。 白愁飞与王小石二人见情况有变,一齐出手相助,扭转了占据。 天公不作美,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曲无患撑着把伞,立在一处屋顶上,见二人与苏梦枕结交,谈论完事情,才徐徐过去。 杨无邪和苏梦枕见忽然又来了个人,对视一眼,问:“这位是?” 曲无患神情淡然,水眸波澜不惊:“曲无患,他们的朋友。” 郝从心抱拳:“在下郝从心。” 苏梦枕唇角一扬,漆黑星目意味不明,反手收了刀:“原来是西北监军曲大人和郝军师,失敬,既是曲大人,又与他二人是朋友,自可同行,倒也是梦枕有幸,得与大人同行。” 杨无邪与郝从心对视。 比之杨无邪这个金风细雨楼的军师,郝从心却是真正由朝廷任命的军师。 苏梦枕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却在想着别的。 他在西北杀人的时候,听说曲无患还在西北坐镇呢,不想这么快就到了苦水铺,怕是在他启程回京的时候,也已经启程了。 外调监军一般甚少回京,曲无患此行,怕是有何要事了。 苏梦枕话音一转,看向王小石与白愁飞,“不想你们二人竟与曲大人相交甚笃,只是,此事是我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的事,如何劳驾得曲大人。” “苏大哥,曲大人在岂不是更好,六分半堂的人定然便不敢动手了。”王小石没听出其中意味,憨憨地笑了笑。 倒是白愁飞瞥了一眼苏梦枕和曲无患间的氛围,隐约感觉到了苏梦枕似乎并不想与曲无患结交的味道。 曲无患在,六分半堂的确会投鼠忌器,但是,从此金风细雨楼便会被绑在曲无患这条船上,成为曲无患与政敌博弈的棋子。 苏梦枕显然是不愿意的。 郝从心自然也看出来了,当时就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让他想想,以前得罪曲无患的人都是怎么死的来着? “苏公子是江湖人,瞧不上咱们这些玩弄权术之辈的心思叵测,不愿淌这趟浑水,我能理解。”曲无患漆黑的双目乌沉沉地与苏梦枕对视。 霎时间,她周身压迫力十足的气势拔地而起,依旧平静无波的神情与语气,却给人一种重若千斤的感觉。 “但苏公子,是看不起我这西北监军手中的几十万大军?”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 她不差一个金风细雨楼。 苏梦枕嫌弃官场中人不似他们金风细雨楼的人自由自在、义薄云天、两袖清风,视与官场打交道者为朝廷鹰犬。 不想金风细雨楼成为上位者博弈的棋子。 但她若是想,还能建立数个同样的楼,平定天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