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闷响,徐清被急骤的河水抛出了水面,他死死地拉住带钩爪那头的麻绳,而钩爪嵌进了木桩的缝隙里。 所有人不知不觉屏住呼吸看这惊险的一幕,见他勾住了木桩不由得爆发出欢呼。而现在还不是松口气的时候。 徐清在河水里沉浮,完整的呼吸一次都是奢侈,接连的撞击和他的发力都让腹部的伤口再被撕裂一次,冰冷的河水带走他体内的鲜血和体温。又一泼河水兜头拍上,徐清一瞬间眼前发黑,被拍进水中。他咬紧牙,奋力向前一捞,终于扒住了木桩,借力浮出水面。 徐清狠狠地吸了两口气,他抱住木桩,单手用钩爪麻绳绕木桩几圈打结,朝岸边大喊:“拉。” 大家齐齐寻着另一头的麻绳,那官兵愣了两下,却是先将连着徐清腰间的绳子缠绕在自己腰上粗暴地打死结,然后和众人排开,拔河似的拉那条绑在栅栏上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