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洞,我钻进去有危险,刨还太费事,我就没整。”
听张援民还知道深浅,赵军笑道:“大哥,你抠獾子厉害,兄弟我也有一招,更厉害。这个洞,咱先留着,等过了十月一的,兄弟也给你露一手。”
“幼!”张援民眼前一亮,他知道赵军不是说大话的人,只要赵军说能做到,那一定能做的到。可那石头洞,是最难抠的,拿镐都未必能刨得开。
“军哥!”解臣是不懂就问,对赵军问道:“为啥还得等十月一呀?”
赵军笑着说:“咱上回出来打野猪那次,我跟你说过,打围得知道山形地势、野兽习性。其实,季节气候也挺主要的。入秋,野猪、狍子在哪儿?到老秋了,野猪又在哪儿?必须知道这些,才能找着猎物。”
解臣听得目瞪口呆,却不想打围里竟有这么大的学问,而担着狍子,走在前面的张援民,对解臣道:“你军哥说的这些,要按我们兵法里讲,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呀!”
张援民这么一说,解臣更有不明觉厉的感觉了,可他哪里知道,张援民是个拿小人书当兵法看的主。
这时,张援民对赵军说道:“兄弟,你不是认识一个搁山里下狍子套的老爷子么?你去问问他呗,到时候抓住狍子了,分他一个、俩的也行啊。”
“对呀!”赵军心头一动,暗道:“明天我去看看我三大爷,他肯定知道哪有狍子踪!”
三人到车前,把狍子扔到后车箱里,他们则坐进车厢,解臣开车,挤在副驾驶上的张援民和赵军谈论着母狍子。
“兄弟,公狍子是不是夏天入群啊?”
张援民的一句话,提醒了赵军。公狍子是端午节前后入群,入群以后打圈,就是公母交配。
那按理说,现在的母狍子应该都是怀孕的,只是月份不够,未显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