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公子说笑,在下又没病没痛,扎针会损伤身体的。”柳之裴这没什么温度的长针敬而远之。 楚含棠就知道他是怕的。 池尧瑶却一本正经地说:“柳公子说得不,即使没病没痛,适当扎针并不会损伤身体,只要扎部位,还能会让人更舒服。” 柳之裴尴尬一笑,“是么。” 她举起一根针,寒光仿佛在上面一闪而过,“倘若柳公子不信,我现在可以给试一下。” 他不想在美人前露怯,答应。 不久,小阁房传出一凄惨的尖叫,外面的人听见池尧瑶语气无奈道:“柳公子,我的针还没扎下呢。” 柳之裴捂脸,恨不得原地世。 他前一世肯定是欠这楚公子,这一世会被她这般下面子。 楚含棠一点儿不给面子地笑起来,笑得拍床,“丢不丢人?不敢就说不敢,还打肿脸充胖子。” 谢似淮在外面听着她的笑,将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匕首插鞘。 * 几日,清镇。 粘稠炽热的空气包围着附近,地面被晒得滚烫不已。 就连马不愿再前进半步,他们只好下马车,步行入内,楚含棠脖子上还圈着几层白布,热得汗猛流。 柳之裴让她先把白布拿下来,认为有点儿伤在脖子上又怎么,男人爱美不是不可以,伤又不在脸上,何必遮遮掩掩。 他还热心肠想给楚含棠解开白布,被她抬手打掉,“我乐意。” 柳之裴咕哝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不理这件事。 谢似淮扫一眼楚含棠的脖子,再看她的脸,汗水蹭湿碎,眉眼似乎被水清洗过,皮肤白里透红,更是介于雌雄之间。 她行为不拘小节,手随意撑着腰,举着水袋口喝水。 他转过头,没什么表情。 由于马始终不肯前进,他们接下来全是步行,走进清镇,楚含棠忽感到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清镇跟丰城、沛州相比,异常荒凉,酷热与风沙的扑面而来,给她感觉在沙漠边缘行走着。 他们的呼吸无无息中变得沉重,被晒得眼睛眯起。 镇里很少人走动,有是以布遮面盖脖的,穿白色的长袍。 楚含棠在进镇前,把所剩无几的水都喝完,现在想找人问问哪里有水可以喝,或者哪里有水买。 如果再不喝水,真要被渴死,这里面最不经晒的人就是她。 于是,楚含棠一看到人就不管不顾地上前问:“好,请问此处哪里有水?” 蒙住脸只露出一双碧色眼睛的人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楚含棠见他不说话,以为是刚刚风沙,方没听清,再问一遍,“好,请问此处哪里有水,我可以付银子买水。” 当初看原著看到关于清镇内容时,她刚好心情烦躁,不怎么想看剧情,只想看感情线,经常跳章。 毕竟楚含棠平常看小说都只看四十或五十万字左右的。 原著一百五十多万字,她来说有点儿长,经常跳章不奇怪,所以如今清镇不熟悉,只记得有傅清仁这号人物。 “我们此处不欢迎外人。” 楚含棠等一会儿只等到碧眼人说这句话,反应迟钝数秒,“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途经此处,干粮和水都没,想……” 碧眼人沉默几秒,转身就走。 留下她在风沙中凌乱,还是不知道哪里有水喝,心中盼望着傅清仁赶紧出现。 池尧瑶留意到楚含棠这一边的情况,皱皱眉。 她有悔为绕近路京城,选择经过清镇,此地看起来诡异,周围白天如烤炉般热,风沙又。 可惜他们一路而来,需要补给,不无法走出清镇附近似戈壁沙漠的地方。 目前重中之重是要找到水源,池尧瑶见楚含棠嘴唇干裂,伸手到腰间的水袋摇摇,现自己的水喝完,给不她。 一一问过,他们都没水。 只有一个人至今还剩下小半袋水,那就是谢似淮。 池尧瑶无奈之下只好问他愿不愿意先把剩下的水给楚含棠喝,在他们之中,她此刻最缺水。 谢似淮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