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真变傻子可怎么办呐。” 厉觉则始终看着时启,让时启忽然想起了以前他家楼的一只野狗,毛色脏污,眼睛却始终盯着他,像是在等他带自己回家。 “真原谅你了。”时启胡乱揉了揉厉觉的头发,这家伙寸头的时候头发硬,变长倒是还挺好摸的。 时启好说歹说,厉觉终于放手,时启立刻去打了盆水,一边感叹世事常人生多艰,一边解了他睡衣上的扣子,露出大片精壮麦色的胸膛,肌肉轮廓明显,而且…… 厉觉的胸好大啊!不对,应该说是胸肌……这到底怎么练的? 时启就敢趁厉觉神志不清的时候好奇地研究一他的身体了。 但摸着摸着,又觉得愧疚。 厉觉在他发烧的时候,可是好好照顾他了,自己现在怎么能趁他不省人事就占他便宜呢?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厉觉则完全发现自己在被占便宜,反而觉得凉凉的很舒服,等时启终于红着脸收手的时候,他睁眼睛,拉住时启的胳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时启猝不及防,直接撞进了厉觉的怀。 “凉快……”厉觉喟叹道。 时启的体温一直比平常人要低些,烧的厉觉便更是不肯撒手,时启半边脸被他蹭热了,挣扎着要起来,却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厉觉居然他按在了身。 随后,用侧脸贴了贴他的脸,满足地不动了。 时启简直要抓狂了:“厉觉!你给我起来!!” 时启中途了个粥,反正两人生病了,只能吃这个了。然而粥送到的时候,厉觉还不肯起来,时启简直办法,感觉像是一条大狗在冲自己底线地撒娇。 “先……起来一好吗?你好重,快我压死了……”时启崩溃道。 厉觉却贴了贴他的脸,似乎迷茫:“你是谁?” 时启险些一口气上来:“我是时启啊。” “时启……”厉觉低低地重复,“时启不理我了,我做错事了,他怎么还会理我呢?” “他原谅你了!”时启说,“谁撒谎谁是小狗!这样行吗?” 厉觉似乎听懂了,翻了个身,让时启起身了。 时启简直是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去,可又不能拿病人怎么办,后只得恶狠狠地戳了戳厉觉胸膛:“等你清醒了,再和你说!” 外面雨还是很大,时启一出门,险些被冻死,又加了件厚外套,才跑到宿舍楼取外卖。 厉觉却是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埋着头睡觉,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见是时启,又头埋来。 “吃饭了。”时启粥打,他的是碧云轩的粥,这家店的食材和用料非常天然,当然价格不是一般地昂贵,不是钱就能买上的。 不过五大家族的人,这个权利享受。 厉觉缓缓抬头,像个机器人一般,时启担心地探了他的体温:“还难受吗?” “好多了。”厉觉声音低沉,还些沙哑。 刚才那药果然很效果,不光是对时启,对厉觉很效。 时启呼出一口气:“刚才张明给你打电话,你还记得吗?” 厉觉一手揉了揉太阳穴:“不太记得了……等会再说。” 厉觉睡衣扣子系,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腹肌线条若隐若现,时启咳了两声,说:“你先扣子扣上吧,免得再着凉。” “唔。”厉觉抬手,还未扣上一颗,突然道,“这是你给我解的?” “想给你降温来着……”时启说。 “哦。”厉觉看着眼前的粥,“我说刚才怎么人对我摸来摸去的。” “……”时启涨红了脸,“谁摸你了!说得好像很好摸似的!” “不好摸吗?”厉觉现在好像突然又精神起来了,冲时启道,“那你还看得这么入神。” “谁看你了!赶快吃饭!”时启怒吼道,“不要自作多情啊!” “好好好,”厉觉忙不迭道,“你看。”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被打啊?”时启咬着牙,真诚地问,“太讨打了吧!” “以前么?”厉觉舀起一勺粥,似乎陷入了沉思,“小时候因为太瘦弱,经常被同学欺负,但那时候打架打不赢——营养不良,班上同学比我。” 时启还真想象不到厉觉小时候“瘦弱”的样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