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那副狠绝模样刺痛,强忍着没立马低头,端出一副冷漠态度:“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冒着那么大风险继续跳。” 些日子南知早被他惯坏了。 哪儿听得了他种语跟她说话。 低着头,眨眼,一大颗眼泪啪嗒一下掉落在白色被子上。 顾屿深用力抿紧唇。 她边哭边继续勾他的食指,也没法儿坦坦荡荡低头道歉说对不起,只能借着的由头服软:“我真的好疼。” “你装。”生的顾屿深可太冷漠了,不留丝毫情面地戳穿她,“你现在不有痛觉。” “真的,胸疼,我没骗你。”南知哼哼唧唧的。 顾屿深抬眼。 她也正好偷偷抬眼瞧他,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挖空了心思想怎么才能人重新哄回来,还一点没发觉自己早已经露馅儿。 顾屿深倒要看看她作的什么妖:“胸怎么疼?” “喘不上了。”南知一本正经,小幅度地不停假装深呼吸。 顾屿深忍住要翘起的唇角:“那我叫医生。” 南知急忙拉住他的手:“不行!” 顾屿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挑眉。 南知脑袋飞快转,而后索性往枕头上一靠,双手捂着心,闭上眼,不管不顾嘟囔着:“不行不行,来不及了,要立马人工呼吸才能好。” 顾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