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事的,我到时候吃个止痛药,比赛完我好好养伤,不跳舞了。” 顾屿深眉头又皱起来了:“跳了,万一留下伤病得不偿失。” 南知在面最是固执,听不任何劝,依旧不肯放弃。 顾屿深又说了几回,加上才南知的刻意隐瞒,也烦躁,脸沉下,模样看着格外严肃又可怕。 来回几句,眼见氛围越来越僵持。 顾屿深只问了南知一句:“你考虑过件事最差的后果吗?” 南知急,红着一双眼硬是不肯低头,声音也硬邦邦的:“算死在舞台上我也愿意!跟你没有关系!” 在当时的南知看来,死来演出舞台上是作为芭蕾舞者非常浪漫主义的一种献身。 但话顾屿深得不轻。 年少轻狂的两人,从前是张扬性格横冲直撞,儿碰在一起擦出火星,一时谁不肯低头,也不肯说一句软话。 最后顾屿深丢下一句“随便你”,转身走了。 - 顾屿深和南知吵架了,大察觉到。 两人倒没有吵到面儿上,毕竟后面几天南知请了病假没有来学校,只是显能察觉顾屿深身上的低压。 后来周越还试图劝劝他。 体育课后,周越揽住他肩膀,忽然语重心长道:“兄弟,所以说,不要找朋友谈恋爱,真的尴尬。” 顾屿深侧头扫他一眼,没说话。 周越:“你看看,你俩现在要是分手的话,以后大一块儿玩尴尬扭,所以,人生箴言,千万和朋友谈恋爱。” “谁跟你说我们要分手?”顾屿深忽然出声。 周越愣了下。 其他一开始并不觉得顾屿深对南知有认真,无非是从没见过种类型的姑娘,长得又漂亮,一时好奇罢了。 但此刻顾屿深告诉他:“不分,以后说种话。” - 周一,到了比赛的日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南知脚伤依旧没恢复痊愈,但她还是决定要参加比赛。 比赛正式开始前,她吃了两颗止疼药才准备上台。 但那止疼药也只是药片,到底药效不够强劲,只能麻痹一部分的痛觉神经,不可能完感觉不到痛感。 南知是强忍着才表演完的。 等到谢幕时早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连眼前有些模糊,伴随疼痛感的是身开始发烫。 鞠躬致谢。 南知朝台侧走,每一步疼到了尾椎骨。 到台阶处,她忽然眼前一黑,脚底发软从台阶上要滚下来。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她跌一个怀,鼻间萦绕开一股熟悉的味道,费尽最后一点力撑起眼皮,便看到了顾屿深的脸,黑沉着,眉心紧蹙。 …… 等南知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周围灯没开,房间昏暗,窗帘拉着,窗户开了条小缝,白色窗帘轻轻拂动着。 南知睁开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又看着滴答滴答缓慢滴水的输液器,终于回想起意识失前的画面。 她手轻轻动了下,旁边响起轻微的窸窣声。 顾屿深原本趴在她床边,闻声起身:“感觉怎么样?” 南知嗓音哑得:“我怎么在?” “高烧昏迷。”顾屿深将输液泵调慢了些,“输了止痛泵,现在应该不觉得疼。” 南知确没感觉到脚踝疼。 因为之前那次吵架,她已经三天没和顾屿深见面了,也没说过话,原本还以为他是想要分手的意思,却没想到他还来看她比赛。 之前的所有逞强和固执终于在看到顾屿深的一刻决堤。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涩意:“你怎么在?” 顾屿深看着她,没说话。 更委屈了。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睫毛上沾着水汽,主动伸出手抓住顾屿深的指尖,委屈巴巴:“疼,顾屿深,我好疼。” 顾屿深知道她是装的,是故意的。 加了止痛泵,药效散前不觉得疼。 但他还是心疼极了。 可到底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