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二哥,我在家中还有一位长兄。”
“二哥?” 她诧异地凝目相询,眸色中竟满是脆弱和无助。
程归绎快速移开了眼睛,声音微有波澜:“眼泪是人之常情,但悲伤绝对不是,人总要在决断中成长,你若想哭,今夜就哭个了断,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偷偷流泪。”
沈缓怔住,心中无法释怀的那一处,被他霸道又温和的言语牵引出来,此前那些冷漠下的小心翼翼、落落无靠的忧郁不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变成了一股安定的力量。
“二哥!”她突然就忍不住了,一把扑进他的臂膀全然放声大哭。
再没有试探,再没有掩饰,再没有熟视无睹的冷漠,再没有小心翼翼的避让,悲切的哭声,些许淡淡的委屈,毫无保留地倾诉在他宽厚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