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要闹!” 旁边几个人也纷纷附和,只恨不得直接把人拉走。 “得了,得了,要闹随他们去闹,我言家还能怕他们不成!你不去我去!” 说完,白衣男子翻身下马,朝那冻得发紫的一团走去。 “老爷!”还在马背上的牵着马绳男子有些焦急喊道,真是什么时候越急越有事情来捣乱。 言商走到那小小一团身边,惊讶道:“居然真是个小孩!” 随后蹲下身,将手指放在婴儿鼻孔下。 “还活着!” 言商眼里满是惊喜,连忙将婴儿抱起来。 孩子脐带还带血,显然是刚刚出生没两天,脖子上带着淤青,嘴里也有血沫,再看看不远处的乱葬岗,言商盲猜了一波。 他们言家心心念念盼闺女盼了多少年都没盼到一个女娃娃,可有的父母居然舍得把刚出生的小宝贝活活掐死。 言商颇为心疼,摸了一下发现婴儿浑身滚烫,连忙脱下外衫将婴儿裹起来。 抱着婴儿回到马匹身边,翻身而上。 “这娃娃身上烫的不行,怕是病了,得赶紧找个大夫。” 话落,也没等身边的人给回应,言商便迫不及待的扬鞭策马前行。 ———— 齐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等她有意识的时候浑身都暖烘烘的,嘴里更是又疼又苦,像是被咬后又灌了几斤黄连一样难受。 她想睁开眼,可是窗子照射进来刺眼的光让她睡了太久的她一时间不太适应。 抬起小手遮住了一点光,环顾四周,这是哪?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位面带笑容的中年男人拥着一位白发苍苍七旬老人走了进来。 这两个应该就是救自己的人吧!齐月再心中想到。 那老人走到齐月身边,给她摸了下脉。 “醒来就好,之前给开的药,一天三次,舌头上的药,也要定时上,过了一两个月就能好彻底。” 嘱咐过后,那大夫又拿起银针在齐月身上扎了几针,等到时间后,拔了针才走。 之后的一段时间,言商每次忙完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着齐月,然后让其喊爹爹。 齐月:“……。” 大概半个月后,齐月跟着自己的便宜爹爹来到的自己的新家。 齐月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新家,只是大概扫一样眼前这辉煌大气的建筑,就给男人贴上了“大佬”的标签。 大厅内,首位上,言商拿着一个狗尾巴草不停的逗弄着怀里的小婴儿。 齐月翻着白眼转过头去,她不想说话,甚至懒得敷衍,她舌头动一下就疼,再再说了,她又不是真正的三岁小孩。 言商看到小娃娃翻白眼的动作笑的更开心,这小奶娃脸上的表情太丰富。 一位看着才两三岁的粉嫩小奶娃一脸羡慕的站在男子旁边吮着手指。 “爹爹,爹爹,可以给我抱抱吗?” 那么小一个,抱着一定很好玩! “君儿,小月太小了,你不能抱。” 言商双手转了个姿势,显然是不想让奶包男孩碰到自己的小宝贝,小女娃啊,所有言家人梦寐以求的女娃娃! “就抱一次,就一次可以吗?” 男孩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言商,他真的好想好想抱一抱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一团。 言商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还男孩的百般祈求下把手里的婴儿交给了小男孩。 “可一定要小心点,要是把她摔了以后都别想抱小月!”言商严肃的板着脸。 齐月就这样从言商手中转移到了言君手中。 不,她现在不叫齐月,也不是皇女,她来到了这个新家,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言小月。 “嗯、嗯、嗯、嗯,我一定会小心的。”言君连连保证,等抱到了小小的一团,更是开心飞了。 言君伸出手指戳戳着婴儿的脸:“爹爹,小月好可爱,软软的,白白的,就像剃了毛的大白羊一样。” “咿呀呀~啊呀呀呀~”言小月顾不得舌头的疼痛,就伸出奶呼呼的小爪爪大声抗议。 什么剃了毛的大白羊?哪有夸人把人比喻成大白羊的?还是剃了毛的,那得多丑! “爹爹,你看,你快看,小月她在跟我说话呢!”看小月叽叽喳喳,言君笑的跟花一样。 刚刚爹爹拿狗尾巴草那么逗小月,小月都不看,现在他只是抱一下,小月就这样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