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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怕了?第一天认识我?”
令狐柯看着地上的尸体,怯怯地摇头。
“寒白以前对我做过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啊!”令狐柯想起那个没有尽头的夜晚,还有寒玉茗身上没有尽头的伤痕,是啊,寒玉茗是什么样的他不是最清楚了吗?
当初寒玉茗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时,可比现在冷漠无情多了,“要么跟着我,要么死。”
“我现在还要再说一遍,”寒玉茗提起刀,“跟着我,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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