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想要留下来陪她,季知年让她赶紧回去上课。
后来没等到保姆过来,却是在中午等到了周秉之过来给她送饭。
……
季知年想了整个过程,但记忆力似乎并没有出现许砚洲的身影。
或许他那段时间也生病了?
但沈慕给她带作业的时候也叽叽喳喳地说许砚洲晚练又考了多少分、被哪个老师表扬了。
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想不通。
季知年戳戳脑门。
也许就是巧合。
可能是他父母生病了吧。
周秉之再次跟她强调:“他可是律师,比你懂得多,你可得长点心眼,别一不留神被骗的倾家荡产。”
他刚说完,楼上传来些许动静。
季知年没有注意,往他脑瓜子上使劲拍了一下:“你就不能盼着我好吗?”
“噢?”
低淡偏冷的声音在客厅里骤然响起。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几分。
季知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她稍稍低了低头,轻咬绯唇。
有什么比被当事人抓包说他坏话更吓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