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在这等着你吗?” 德拉科看着她,无奈地笑了。“我不是每次都需要安慰的。” “但我每次都想和你一起走。”埃斯特拉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我等你。” - 随着斯莱特林在本学年的魁地奇比赛到此为止,德拉科把他空出来的时间都拿来和埃斯特拉待在一块,连五月最后一个周末的决赛也没有去看。 “让我看格兰芬多打比赛,不如把我自己沉到黑湖里去。”他坚定地说。 这天又是一个晴朗无云的好天气,他们带上了书本和塔菲,在湖边的山毛榉树下复习功课。出来之前埃斯特拉还特地去了厨房,拿上了不少吃的。 “你还是没有想过,以后想做什么?”一阵微风吹来,吹动了地上摊开的一本书的书页。德拉科从如尼文的翻译表上抬起头来看着埃斯特拉,后者最近为了读书方便,又开始频繁地把头发扎成马尾,露出侧脸和纤细的脖颈。 埃斯特拉把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顺势把马尾的发梢从肩膀拨到背后。德拉科见过这个动作很多次,都是在谈话进入了她不熟悉的领域,想要避开的时候。 他静静地看着她,不去开口催促。果然,过了一会她的肩膀塌下来,伸手把塔菲抱进怀里,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慢慢地说,“我想过。但是又觉得,规划好了有什么用呢?连霍格沃茨的校长都可能在一夜之间换人,更何况别的地方?” “而且,我也不喜欢现在就给自己定下一个框架。”埃斯特拉皱起了眉头,“既然我这些课的成绩都不错,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都试试。不过,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她放开塔菲,用魔杖清理了一下猫毛,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被她犹犹豫豫的视线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埃斯特拉的脸上飘起了淡淡的红晕,“无论我之后决定做什么,我都希望通过我自己的名字被人认可。不靠我爸爸,也不靠我未来的丈夫。可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可以做的工作,都有太多你们的痕迹了。” 她的声音清亮又柔和,但却带着十足的坚定和认真。一时间德拉科不知道是该为他的姑娘赶到自豪,还是该兴奋于她说到“未来的丈夫”的时候想到了自己。 但她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不把这些话挂在嘴上,坦然地承认因为家庭受到的优待,但又因此格外努力,想要做得更好。不那么执着于证明自己,但却又明白,自己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这时,远处的场地上传来了一阵阵欢呼。一大群学生正从球场走上草地的斜坡,埃斯特拉看到他们穿着金红相间的服装。“我猜是格兰芬多赢了,是吧?”她指了指那个方向,银色的魁地奇杯被举在空中挥舞着。 德拉科看了看人群,兴致缺缺地转回头,靠在树上,翻了一页书。 “明年,”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一定会赢的。” 埃斯特拉在他的脸上找到了熟悉的胜负欲。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份胜负欲可能并不是好事;但是想到德拉科顺风顺水的人生在来到霍格沃茨后的种种不如意,又觉得情有可原。 于是她决定还是好好享受眼下的阳光,并且在十六岁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让德拉科顺心一点——毕竟这样的时光,一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少。 魁地奇比赛也结束后,霍格沃茨又一次迎来了每个学年最平静的一个月。城堡的场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像刚刷过油漆似的;晴朗的天空映照在闪耀、平静的湖面上;缎子一样平滑的绿草地偶尔在柔和的微风中泛起阵阵涟漪。 格兰芬多拿到魁地奇杯的快乐被O.W.Ls考试前专心致志、焦虑不安的气氛冲散了。好在也正因所有的学生都忙着复习,因此在六月五号这一天,埃斯特拉晚饭之后趁着没人注意,把德拉科拉到了八楼。 “这里是——”德拉科一下愣住了。 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有一面白墙。他对这里很熟悉,上一次来这里还是跟着乌姆里奇一起来抓哈利·波特组织的非法学生集会。 “格兰杰借用我的主意搞了那枚传递消息的硬币,我就借她找到的地方一用了。”埃斯特拉拽着他三次走过这面墙,集中精神想着自己的需求,直到墙上出现一扇光滑的门。她握住铜把手,拉开了门。 这里变成了一个铺着地毯、有两把扶手椅和一张茶几的房间,好像一个缩小版、没有那么多复杂雕花和装饰的诺里森家客厅。 埃斯特拉把德拉科按到一张扶手椅上坐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从外袍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来,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了很久你的生日礼物要送什么——我猜这就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的坏处吧。我给你送过太多礼物了,有很多东西如果在交往以后送就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