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翊返回屋内,原先乐翊是住偏房,但前两日因为孟葵生气所以偏房没打扫,两人便只有了内屋这一处床榻。 乐翊看她懊恼的样子就忍不住笑,温柔的亲吻了她的额头问道:“我就是晚回来了一些。” “我没生气,我怎么会因为男人不在家就生气,这天底下男人要多少有多少。”孟葵说。 乐翊笑:“蛊都不会允许你去找别人。” “啧。”孟葵被戳破了心事,“洗澡上床去,风尘仆仆回来,看样子你办的事情成了。” “快了。” 孟葵在木桶里泡了一会儿,乐翊也用凉水浇透了身子。回到床铺之上,虽然她摆出了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但心脏还是噗通乱跳,像是没见过男人似的。 她吹灭了烛火,枕着乐翊的手臂,两人在黑暗中如寻常夫妻般闲谈着:“乐祺是一个怎样的人?” “和滕厉类似。” “确实,祸水外引啊。”孟葵感叹。 “想不到你还懂兵法,”乐翊揽着孟葵,手指搓揉着她细腻柔韧的腰肢。 孟葵眯起眼睛,挣扎着翻身起来,披散的长发悉数落在乐翊的胸膛上,如同一只刚变成人形的狐妖。 天气太热,他□□着上身,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 乐翊喉咙一紧,谁知孟葵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本正经问道:“你觉得章尉勇还活着吗?” 章尉勇,章茹歌的父亲,乐翊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