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会有柔情的一面。 “嗯。” 狄斯点了点头,走了下来,并未说什么,也没对卡伦的鼻子发表什么意见。 伦特似乎有些害怕爷爷,赶忙牵着哥哥的手去二楼找姐姐。 地下室的灯,有些昏黄。 狄斯走到下面时,正好看见黑猫“颇尔”正打面前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 狄斯停下脚步, 黑猫也停下脚步。 “你今天很闲?”狄斯开口道。 “喵” 黑猫颇尔摆了摆尾巴,又歪了歪头,似乎对狄斯的这句话不明所以。 狄斯挥了挥手,似乎没兴趣再和一只猫说话下去,径直来到了自己儿媳妇玛丽的工作室。 玛丽正坐在那儿点烟呢,先前的她因为侄子的情况而有些惊魂未定,但她没料到自己公公这么快就过来了,吓得马上把刚点燃的烟掐灭; 本该从鼻孔里喷出的那股烟,刚溢出一点,又倒吸回流,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 玛丽咳呛出了眼泪。 狄斯倒是没太在意这个儿媳妇,而是先将目光落在了杰夫身上,他伸手,撑开了杰夫的眼皮,又将手掌放在杰夫的胸膛位置; 随即,狄斯的目光微微一凝。 紧接着, 他又后退了一步,似乎是在打量着这间工作室里的环境,还吸了吸鼻子。 玛丽马上道: “我下次再也不会在工作室抽烟了,再也不会了” 玛丽是真的害怕这个公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夫妻俩现在“寄人篱下”,纯粹是她公公本身就是一个让人莫名害怕的人,哪怕他还是明克街教堂里慈祥的神父。 狄斯摆了摆手, 问道: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是卡伦忽然昏了过去,我为了让他醒来才打破了他的鼻子,我” “卡伦昏了过去?” “是是的。” “然后,颇尔进来了,是么?” “颇尔?”玛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家里那只黑猫的名字,她一直想不通自己公公为什么要给猫取这么一个难听拗口的名字。 “好像我”玛丽尽可能地回忆着,“是卡伦自己醒来的,颇尔,颇尔它没进来。” 玛丽没留意先前工作室外是否有那只黑猫的身影,但她笃定,那只黑猫并未出现在自己的跟前,至少,它没进来。 “没有?”狄斯似是在沉吟,“卡伦,是自己醒来的?” “是的,父亲。” “他是死在哪里的?” “这是福利单,父亲,应该是昨晚冻死在路边的。” “福利单?把你男人喊回来。” “梅森他去花水湾疗养院了” “喊回来。” “是,知道了,父亲。” 即使在这个家已经住了挺久了,但玛丽在面对自己公公时,依旧会感到一种压力,其他家的儿媳很多都直呼自己公婆的名字,但她是绝不敢的。 “父亲”这个称呼,在她这里已经有些宗教层面的意味了。 儿媳妇有些慌张地离开了工作室, 狄斯伸手将门关上, 随后走到了担架车旁,在先前玛丽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躺在面前的杰夫。 工作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灯泡偶尔因电压的缘故时不时地会轻微变化一下亮度。 狄斯伸手向前, 在身前虚握, 自其脚下, 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开始弥漫而出,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马上蔓延满瓷砖以及四周墙壁,将这里的一切,都“包裹”了起来; 这时, 狄斯开口道: “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很荒谬的一幕,他居然在问一个死人问题。 但接下来,更荒谬的一幕出现了: 躺在担架车上早就已经死去的杰夫,竟然缓缓地自己坐了起来 —— 这一段“苏醒”的剧情源自我的真实经历,不是开玩笑,如果有相同困扰的亲可以学学《国际歌》。 原本计划是中午这个点发书的,但架不住“催更”,所以零点一过就发了,也就提前三个小时通知了一下,结果依旧有很多亲熬着夜陪我到零点发书。 很感动。 作为一名作者,这是一种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