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 孽障,要用真理去破除! 当你自己已经无力时,你可以去尝试借力。 所以, 卡伦开始唱歌, 全身心以赴地大声吼唱: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在这个时候,需要信念需要信仰化作最为迸发的意志,让自己从这精神泥沼之中挣脱出来,另外,卡伦上辈子,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歌声中, 那种自己身体被咀嚼的声响正在慢慢地减弱,卡伦感到自己的身躯正在上浮,他一边继续唱着歌,一边缓缓地低下头。 他看见女人的牙齿,女人的舌头, 又看见了女人的嘴, 女人的整张脸, 最后, 看见了两条腿中间,似是长着的又似是缔结在一起的那张脸这是一种让人违和感极重的画面。 而这时, 雪花音收起, 随即, 那道先前说话的男音带着些许疑惑传来一声: “咦你是谁?” 随即, “这是哪儿?” 卡伦抬起头, 开始催动一切身体感知, 睁眼, 睁眼, 睁眼! “嗡!” 卡伦睁开了眼, 看见玛丽婶婶正蹲在自己面前,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呼呼呼” 见到卡伦醒来,玛丽婶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住地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卡伦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忽然摔倒昏过去有多吓人” 这个侄子前阵子刚刚生了一场重病,人差点都没了; 要是此时再出什么事,玛丽婶婶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自己的公公交代,因为人家还是帮自己推遗体下来的。 卡伦深吸一口气, 露出了个很勉强的笑容, 道: “没事的,婶婶,可能我身子还有些虚弱吧。” 卡伦抬起头,看见前方担架上杰夫的脸,已经回正了。 “喵” 一声猫叫自婶婶的工作室外传来,黑猫“颇尔”探着脑袋,似是有点好奇地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卡伦双手撑地,打算站起身,却忽然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疼,随后鼻腔位置有一股热流涌动,鲜血随之滴落了出来。 “我我刚刚为了让你醒来,所以拍了拍你。”玛丽婶婶解释道。 这叫拍拍? 但卡伦能说什么呢,只能继续道: “谢谢婶婶。” “你上去休息吧,喊米娜来给你收拾一下,这里用不着你了。” 玛丽婶婶哪敢继续让自己这大侄子待在这儿。 卡伦点点头,站起身后,又看了看担架车上躺着的杰夫,他本能地觉得自己先前的那突如其来的梦和这具尸体有着联系,所以让婶婶一个人留在这里工作,她会不会也遇到危险? 这时, 地下室旋转口位置传来了堂弟伦特的呼喊声: “妈妈,爷爷回来了。” 爷爷在茵默莱斯家是绝对的一家之主,正常情况下,他回家时,家里的人,尤其是女人都得来迎接他,哪怕你正在工作。 伦特跑了过来,他也看见了担架车上的尸体,但没怎么害怕。 任何可怕的东西,在你家经常进进出出后,你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伦特,带你哥哥找你姐姐用药箱止血。”玛丽吩咐道。 她很担心自己别刚刚抽卡伦巴掌时别把卡伦鼻子里头抽破了,这鼻血不处理,可能还真止不住。 “哦,好的,妈妈,哥哥,来。” 卡伦抬着头,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被伦特牵着向外走去,在经过旋口时,感觉到前面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身影,不是很伟岸,但站那儿,却给人一种很“稳”的感觉,仿佛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轻松处理。 卡伦焦躁不安的情绪,在此时也一下子舒缓了许多。 “爷爷。”伦特喊道。 “爷爷。”卡伦也喊了一声。 在他的记忆中,爷爷狄斯.茵默莱斯,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对待自己这个“长孙”,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