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里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让青年溃不成军。 “妈妈……”他的喉间和肺腑都是血,轻喃出的话语带有血味,却神经质地温柔。 他的手里攥有沈晚遥的小餐巾。 小餐巾本来系在沈晚遥脖子上,在他对母亲的欺负中,餐巾落在了他的手里。 沈晚遥吃饭很乖,餐巾没有任何污迹,雪白干净,只有沈晚遥脖间的温暖香气。 对于青年来说,这是妈妈的味道。 他紧紧把小到可怜的餐巾攥在手心。 突然,一盆盐水泼向了他。 谢不封居高临下,垂眸,冷冰冰打量被泼成落水狗的雄虫,声音毫无温度。 “对你的妈妈放尊重点。” 谢不封半蹲下身,大力从青年的手里扯过沈晚遥的小餐巾。 小餐巾没被盐水浸湿,依然干燥喷香。他把餐巾叠好小块,放进制服口袋。 过后,他会烧掉餐巾里青年碰过的地方,用只有虫母气息的餐巾部分自我缓解 。 谢不封才是那个会不尊重虫母的人。 谢不封背后已经娴熟地干过这种事很多回,但他在外人面前,依然是满身冰雪,毫无杂念的清冷模样。 他踩住了青年攥过沈晚遥餐巾的手,俯首,冷声: “你见过我,但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快要和你的母亲交尾,让你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你的小母亲还对此感到很自豪。” 谢不封像一条抢夺到食物的狗,对另一条弃犬炫耀。 青年鲜血流淌满面,双眸阴沉到可怕,他没有说话,只对谢不封做了一个口型。 杀了你。 谢不封当然没有被伤害到。 他的蝎子尾骤起,漆黑的蝎钳将青年牢牢控制在浴室墙面。 他对青年冷声道:“比起杀了我,你应该要先杀了你的亲生父亲。” “你的母亲那时处于发情期,他趁人之危,从街头把你的母亲掳走,在昏暗的飞船里……” “可怜漂亮的虫母妈妈,那时还穿着很单纯的学生小裙子。” “你要看看吗?”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