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王树生这才说,“花花,你长的比一般的女人可好看太多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李花花转头就走,这就不是一个正经人说出来的话。 王树生一把拉住了,“你别想歪了,我还能把你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吗?那我也太对不住我兄弟了!我是说,只要能单独相处,你解开两个扣子就喊,回头我带人把人摁住了,弄一大笔钱,这事外人也不可能知道,你也没能吃亏……你说呢?” 李花花犹豫了,站着没动。 王树生就撒手了,“这是最快捷的办法。” 李花花低头摆弄自己的衣角,问说,“找谁……找谁弄这一笔钱去?” “咱村谁能拿出一大笔钱来?”王树生低声道,“只有金老四!关键是金老四知道被讹了之后还不能叫嚷。他怕他媳妇知道,怕他老丈人收拾他……这事要是干成了,咱能讹他一辈子!但这次,他不拿五万出来,咱不撒手。” 五万? 王树生就笑,“你也是个傻的!女人只要好看,哪有弄不来的钱呢?至于这么受穷受恓惶吗?这次哥不叫你吃亏,只要成了,我要两千,剩下的四万八都是你的!又不吃亏,又能挣下你这辈子都不敢想的钱,干不干?” “真就是……解开扣子?” 王树生就笑,“老四那样的男人,真就是跟了他,你吃亏了?你真要是能傍上……你这辈子可有啥愁呢嘛!” 李花花的手指头搅到一块:“…………四万八……可得说死!” 说死了!只要成了,四万八都是你的。 王树生就用更低的声音说,“根生原来跟老四关系好,现在住院了,你上门去,只说借钱。不要去家里,就白天去厂子里……”他越说声音越低,自然也就越凑越近,等说完了,他才叮嘱,“把你收拾利索,别弄的一身葱花韭菜味儿的……”说着摸出十块钱来塞过去,“买点香脂或是啥的……” 李花花果然回去了,买了香皂,一小戴洗发水,味道就很好闻了。把最好的衣服洗好,放在火边烘着。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了,把自己收拾利索,走着往厂子那边去。 厂子这里,是去县城的车每天必经的地方,站在这里也不奇怪。 第一趟车路过了,其他人上车了,她站着没动。 边上卖烧饼的老板娘喊她,“花花,咋还没走。” 花花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低了头,“那个……我等个人,说是要跟我一块去的。” 老板娘就说,“那你进来坐着等嘛!吃烧饼不,给你拿个烧饼。” 李花花紧张的不行,“不……不……不了……” 老板就说,“走的时候给花花带上几个,在医院照看病人,得吃饭的。烧饼耐放!” 也对!知道根生落水住院了,咱也帮不上啥忙,就是烧饼,给带上几个。老板娘数了五个,想了想再拿了五个,给装袋子里。人到难处了,能帮点是一点。 李花花没注意,是小心的朝外看着。 不大工夫,就见王树生也转悠过来了,手里拿着油条蹲在一边吃着,也没过来的意思。她松了一口气,只盯着从老四家到厂子的这条路。 得有十多分钟吧,远远的看见金老四跟小桐小拉手的从远处走过来。金老四笔挺的风衣,小桐穿的该是一件改过的背带裤,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格外的好看。她手里提着个篮子,一路上仰着头给老四说话,老四时而低头,还抬手给小桐理一理被吹乱的头发。说实话,就没有女人看见这不心热的。 这就跟电影上的镜头一样,他们迎着初生的太阳走,要多好看有多看好。 到了厂子门口了,两人分开,老四进来厂子,小桐拎着个篮子继续往前走,不知道要朝哪里去。 她起身,老板娘拉住她,“花花,这些烧饼你带上。早上还没开张,也没现钱给你拿!这些你拿着,把吃饭前就剩下了。” 花花的手就跟被烫了一下一样,只要张嘴就能借来钱,别管多少,人家没叫自己把话搁在空里了。这是为啥的?这是因为自己这些年含辛茹苦养活孩子,没慢待老人,换来的!这是尊重呀! 烧饼抱在怀里,她心里突然就难受的很。从里面出来,直接往厂子里去。 老板娘还说喊住她,车在这边上呢,咋跑马路对面去了。 老板拉住了,“遇到难处了,怕是找老四借钱去了。刚才不是等车,怕是等老四上班呢!” 老板娘看花花在厂子门口徘徊不进去,心里也跟着难受:“可不是嘛!这跟人借钱,就是得心问口,口问心,张不张得了口,得看交情到那个份上没有……” 正说着,就见花花没进厂子,朝更远处跑了。 老板娘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