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看上去都没有影响到他。
白白的胖子注意到同事的视线,他慢吞吞得抬起头,询问道:“你们吃不下?吃不下要不给我吃?”
门淇当机立断把饭盒丢给他,想着卜哈剌应该也不会差这点胆固醇。而萨次纠结了一会儿,决定把韭菜炸鱼交给同事解决,原谅他实在不能理解烧出韭菜炸鱼这种菜的人脑回路。
解决了心底大石头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得舒了口气。
“卡卡西,你要不要把......”萨次回过头问白毛同事,他的话在看到对方不偏不倚拉起面罩的动作时戛然而止。
“我觉得他不需要。”门淇及时得接上话。
“你这么快就吃完了?”萨次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饭盒震惊道。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我的吃饭速度,萨次。”卡卡西摸了摸鼻子,用他一贯懒淡的声音漫不经心得回答道。
“可你连韭菜炸鱼都吃完了。面罩里不会有味道吗?”萨次发出了真挚的提问,“需要漱口吗?”
卡卡西:“.....”
门淇一个巴掌拍在了萨次的中分小卷发上,然后勒住同事的脖子,无视对方的白眼,毫不客气道:“你没发现卡卡西他压根就没点韭菜炸鱼吗?”
然后门淇扭头,朝着卡卡西挑了挑眉毛,道:“你吃这么快不会噎着吗?”
卡卡西摊摊手,无奈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天赋异禀。”
这两人的问题压根就大差不差吧。
每天2小时的午休是和同事聊天的很好时间,插科打诨的三人并没有发现自己遗忘了什么。
吃完饭,门淇收拾好饭盒,准备出门丢垃圾。
“记得垃圾分类。要是被豆面人发现的话,又会罚款的。”屋子里的卡卡西喊了一句。
门淇刚准备把饭盒丢到可回收垃圾桶里,听到卡卡西的话,果断移了移位置,丢到了干垃圾的地方后进了屋子。
“垃圾分类了吗?”萨次问道。
“不用分类吧,有卜哈剌在怎么可能会有剩菜这种东西啊。”门淇精准吐槽。
“嗝~”像是要印证她的话,卜哈剌打了一个饱嗝,然后眨眨眼,睡了过去。
三个人:“.....”
“喝汽水吗?”萨次从冰箱里掏出两罐汽水问他们,“饭后来瓶冰镇汽水很爽的。”
“我不喝,碳酸饮料会让我变胖。我最近在减肥。”门淇拒绝了他。
他一边拉着易拉罐,一边问着。
“卡卡西呢?来一瓶怎么样?你不要吗?那太可惜了。说起来,你们觉不觉得房间里少了点什么东西?”
在看到卡卡西的摇头后,萨次觉得有些惋惜,同事们都get不到快乐肥宅水的快乐,他只能一个人享受了。
“我那么大一个人不见了,你们都看不到吗?”
然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回答了萨次,声音传来的过于庞大的、溢出来的怨念吓了他一跳,让他下意识得把易拉罐朝声源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易拉罐精准得砸到了对方的头。
一个倒霉的绿色莫西干头上正缓缓流下碳酸饮料,尽管被汽水糊了一脸,但过于标志的头型让三人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但这一刻,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萨次、门淇、卡卡西:“.....”原来是把理伯忘了啊。
被遗忘的可怜人——同事理伯擦干了沾满了黏糊糊的果味汽水味道的头发,感谢门淇去找来的清水,戴着眼镜的小眼睛对着同事们发出死亡射线。
“你刚干嘛去了?我买完饭回来就你人不在。”卡卡西决定先发制人,转移满怀怨念的同事的注意力。
“我被会长叫过去了。”理伯坐在饭桌前,吃着被同事作为弥补加热的饭菜,决定暂时原谅他们。
“啊,你不是在监考吗?就回来吃个饭的功夫,尼特罗会长叫你干嘛?”门淇疑惑道。
“是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吃饭时间谈工作。”萨次附和道。
“考试出问题了?”卡卡西想了想,提问道。
理伯白了萨次和门淇一眼,这两人和卡卡西总是待在一起,风格也越来越像了。张嘴闭嘴都是偷懒和摆烂。
他恨恨得吃了一大口米饭,含糊不清道:“没错。本来说好的72小时塔内逃生考试,结果有个小白毛从楼顶炸到楼底,用炸弹把我的塔从上到下给炸穿了。妈的不知道这个小白毛哪来的这么多炸弹。
“害得我整整两个小时都在紧急处理,直接给我搞成了红色高危警告!”
话音未落,莫西干头理伯愤怒得锤下桌子。桌子被他拍的摇摇欲坠,可见其怒火之旺盛。
大白毛卡卡西:“.....”小白毛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