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托尼特罗会长的老熟人家的三孙子的福,好不容易拿到评委资格的理伯在贡献出自己的陷阱塔当做比赛场地后,发现他的地盘被人给炸了。
本来应该进行的第三场测试,迫于犯人的出逃被迫中止了。
而这件事卡卡西起初是不知道的。由于一些私人原因,他没有成为这次猎人考试的考官。
因此大闲人·旗木卡卡西正在做单位里最常见的一件事——帮身为考官需要监考的同事买饭。
猎人协会的食堂向来不怎么好吃,尽管有着美食猎人这种生物职业存在,但是单位食堂不好吃不该是每个打工人公认的事实吗?
能做出韭菜汁佃鱼的食堂怎么想都很奇葩吧。
外酥里嫩,再配上韭菜的辛香,解腻美味,浓郁醇厚。
被同事们拜托去买饭的卡卡西摸摸品读了下韭菜汁佃鱼的介绍时,然后在食堂玻璃上清晰得看到自己扭曲的面容。
这道菜还被列为了特色菜。
此刻为韭菜汁佃鱼感到惊叹的卡卡还并不知道,他同事的办公场所被人给炸了。
天大地大,买饭最大。该吃饭的时间绝不为吃饭以外的事情动摇。
这是旗木卡卡西在猎人协会打工多年来得到的人生经验。
所以,在他听到隔壁接二连三传来“砰砰砰砰砰乓”、“轰隆隆当当当当”的奇怪声音时,他还能淡定得让食堂阿姨给每份饭多加一份炒蛋。
“这是怎么了?”
卡卡西提着好几份饭回到监控室,诧异得发现监控屏全都变黑了。他一边把饭放在桌上,一边随口问着。
“理伯人呢?他不应该在这里监考才对吗?”
“我不知道,他已经消失起码10分钟了。”卡卡西的同事——门淇接过饭盒,把那份超级无敌大的递给她的搭档,摇了摇头回答道。
“上厕所去了?”卡卡西猜测着。
“有这个可能,他的肠胃一直不太好。说不定被厕所给留住了。”门淇耸耸肩,她打开饭盒,夹出一块绿色的鱼,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是什么?怎么还是绿色的?”她一边问着,一边把筷子凑到鼻子边上闻了闻,然后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带着韭菜味的鱼?”
“回答正确。是食堂的新菜,韭菜汁佃鱼。听阿姨说,这是从隔壁大陆请来的师傅做的特色菜。”卡卡西回答她。
“我觉得你们可能都想尝试下,就买了。”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诚恳,连带着那双死鱼眼都明亮了不少,好像是真的想让同事们尝下新东西。但门淇敢拿她美食猎人的名誉打赌,这家伙是故意的。
“会对食堂抱有期待是我的错。”门淇叹了口气,她正在用筷子把饭盒里的菜拨来拨去。
“不如吃个炒蛋吧。”卡卡西又指指饭盒里色泽金黄、香味扑鼻的炒蛋建议道,“这可是葡萄鹫的蛋。”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蛋是我们带回来的。”门淇单手扶额,她的冲天辫不小心扎在了同事萨次脸上,引得他打了个喷嚏。
“而且卡卡西你这家伙不是知道的吗,葡萄鹫的蛋只有水煮是最好吃的。当年还是你告诉我的。”
“门淇,不按书本上来随意烹饪葡萄鹫的蛋,你就是在侮辱它。”
门淇站起身来,双手抱臂,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手帕遮住脸,惟妙惟肖得模仿起老同事少年时的姿态。
卡卡西被呛了一下,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好心人萨次递给他一杯水,挽救了猎人协会的颜值担当。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而且尝试下不同的选项不好吗?”卡卡西喝完水,清了清喉咙,感觉气管不再有异物感后,无奈道。
“人总是一成不变得走下去的话,人生是不会出现令人欣喜的快乐的。”
卡卡西的生活感悟并没有被同事们听取,门淇无情得打断他,她夹起一块炒蛋,面容严肃。
“这根本不重要。重点是我已经吃过好多白煮蛋了。”
“而过量的白煮蛋会让我的胆固醇飙升,导致我今年的体检不达标。”
把头发扎成一张网的女同事这样总结道:“所以,我现在一看到白煮蛋就想吐。”
“吃饭时间不要说这个,又是厕所又是吐的很影响食欲啊。”在一旁忍了很久终于破防的萨次不满得抗议着,说这话时他脸上的小胡子随着节奏一抖一抖。
“是你太弱了,萨次。”门淇平静的嘲讽自己的同事,“不要为自己不想吃韭菜炸鱼找借口。吃不下就别硬吃,没有人会嘲笑你。”
“或者你可以学习卜哈剌每时每刻都能吃得下饭的精神。”她指指自己的搭档,建议道。
三个人同时扭头看向那边。
一旁的卜哈剌正在忘我的干饭,巨大的身躯占据了房间空余地方的三分之一,不管是过量的胆固醇还是韭菜炸鱼这样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