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我高兴了,比……你也穿裙子。” 想想郎德这样高大的材穿裙子的模样……怪好笑的。 “好。” 没想到郎德居一口答应了。 许榴有点惊讶。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答应。” 男人看着他,脸上的金丝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只能明晃晃地看到那双狭长凤里一泓深情的池水。 许榴有点心跳错乱。 他慌慌张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试图让混乱的心跳安静一点。 郎德在哄老婆的时候是真的放得下脸面,他抵着少年珠白耳垂,言辞哀婉凄切: “奴婢孤苦伶仃,漂泊乱世,只求姑爷垂怜。” 许榴他说得起了一鸡皮疙瘩:“停停停,哪里有你这样的。” 郎德底含笑: “那应该是怎么样的?” 许榴动了动耳朵,看着男人勾起的睛却不免愣了愣。 这样的郎德,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有点怜呢。 明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孤零零的好像断了线的风筝随时要消失在无垠的夜空里。 许榴抿了抿嘴。 突挣扎了一下让男人放自己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终于知道佟一秀给他的戒指是什么意思。 少年在寒风中突握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 他眉弯弯,挑了挑郎德的下巴:“好吧,本大爷就看在你还算美貌的份上,怜惜你一回。” 他握着郎德的手,将那灼灼的石榴花戒指戴在了他的指节上。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少年底繁星璀璨。 他仰起脸,在男人的唇上,轻轻地“啾”了一下。 冰山轰崩塌,春水缠绵雨。 男人勾起唇角。 “嗯。” …… 后来,在某个镇里搬来了一个古怪的家庭。 里面住着一个斯斯文文的医生,和一个漂亮活泼的花匠。 他们家里还养着一堆圆滚滚的兔子。 花匠第一百次对好奇的路人强调: “这些兔子不是我生的!” “就算我长得像兔子,我也不是真的兔子。而且我是公,啊不是,是男的。” “郎德,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