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当时在祠堂里,你根本没疯,你是故意那么说的。” 女人笑起来: “看不出来啊,东西,你好聪明呀。” 她伸手捏住了少年柔软的脸颊肉,忍不住掐了掐,手感好,像是一只软乎乎又有弹性的包子。 好想一口给他吃了。 女人里闪过一丝精光。 许榴:我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怎么这么乖,这样捏脸都不反抗,还乖乖地给碰。 郎德这家伙还真是好运。 女人笑眯眯地又捏了捏: “你说的不错,我当年和婉宁姐姐关系最是好,偏偏那个女人在我给婉宁姐姐送的甜羹里下了药,我的手害死了她。” 说到这里她的神里便透出一丝阴狠。 许榴觉得自己的脸捏的疼了,但是脸肉在人家手里,只好任人拿捏。 委屈地撇了撇嘴巴。 反倒是女人自己注意到少年脸颊上怜的红印,良心发现地松开了手。 她笑眯眯道: “今郎府已经完了,那个女人一辈子就只能在这片废墟里做她的大太太了,让她和这个废物儿子互相这么一辈子吧。” “我也要走了,这个给你。” 女人在许榴的掌心里放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许榴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戒托上是一朵红宝石雕刻的石榴花。 “这是我从娘家里带回来的,是我自己的东西。” “东西,要装女孩子,也要装的像一点哦。” 她捧着少年的脸,在许榴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求婚的时候拿不出什么宝贝来不行。” 她促狭地冲少年眨了眨睛:“到时候好好吓他一跳。” “你们在干什么?” 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啊哦,你夫君看到了呢。” 女人笑了笑:“再见了,东西。” “等一下!” 夜风乍起,许榴脸颊上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留下的香,他抿了抿嘴鼓起勇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愣了愣。 兔子睛在夜色里也是亮晶晶的,像是从天上坠落的星星: “我说的,是你自己的名字。” 不是六姨娘,不是郎x氏,是你自己的名字。 女人微微一笑,火光在她脸上同明艳的胭脂: “我叫佟一秀。” 郎德握住了少年冰凉的手,感受着掌心里的寒凉不自觉蹙起眉,叹了口: “夜里到底寒冷,这样跑出来要着凉的。” 许榴猝不及防人打横抱起,两条纤细腿迫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在半空中下意识绷紧了足弓。 少年放松地吐出一口长,两只绵软的兔耳朵也展露出来,慢悠悠地在风里轻晃。 只有在郎德面,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暴露自己的秘密。 郎德紧紧抱着少年,在那截雪白颈项上深深嗅了一口: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榴榴,我没有家啦。” 郎府化为灰烬,他终于母亲报仇了。 他现在只有许榴了。 他想说榴榴,我只有你了,你不要离开我。 怀中少年似乎看出了男人的心绪,突轻轻地笑起来。 他仰了仰下巴。 “那么以后只能靠我啦。” 但是想到郎德之还那么吓自己,又骗了他这么久,害他以为自己怀孕了一直提心吊胆的,兔子傲娇地“哼”了一声: “不过要看你的表现。” 郎德那张斯文板的脸露出点委屈的神情,讨好地在许榴脸颊上蹭了蹭: “那我要怎么做,榴榴才愿意收留我呢。” 许榴贼兮兮地看着他,又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蕾丝睡裙,心说狗男人一直让他穿女装,高低得让他也穿一回。 兔耳朵左摇右晃,郎德叹了口不管说了几百遍,兔子还是学不隐藏自己的情绪呢。 兔子仰着雪白下巴高傲道: “那就看你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