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抖动着耳朵。 那位……非常温柔,但是如同木偶一样的大夫人吗? 年幽幽地叹出一口长气。 他唇间溢出点淡淡的香气,柔软气息如同一尾长蛇辜地蜷伏在男人的颈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着那腐烂破碎的心脏。 郎家大夫人早年间也育有一个子,是郎家的长子,偏偏十六岁时从马上摔,自此成了个生活能自理的废人。 来在床上躺了一年有余,这位大公子就悄声息地死了。 至今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有人说是突发恶疾,有人说是堪病痛自杀,也有人说大公子是被杀掉的。 杀他的人,是他的亲生父母。 因为法容忍自己养了一个这般辱没门楣的废子,所以他们像是处理废品一样将大公子轻易而声地处理掉了。 第二年,恰好大公子离世的那一天,白姨娘生出了郎府的三爷。 有人便说这是大公子的投胎转世。 失去了子的女人便将疯狂而刻毒的目光落在了世争的白姨娘身上。 最她当成功了。 白姨娘通奸被处以家规,她的子能有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母亲,所以郎德理所当地归了大夫人。 郎老太爷娶了那么多房太太,最到来,活来的也只剩了大夫人一个。 许榴在心里呸了一声。 这个老壁灯真是死足惜。 若是他在背默许大夫人想来也会扭曲成这样的阴毒性格。 只是所有人都默认这是宅女人们的争风吃醋手段阴险,固执地肯将目光落在真正操控一切的郎老太爷身上。 被吓死还真是便宜他了。 天色将将明亮起来的时候,有人已来到了灵堂。 脸色青白,手臂上还绑着绷带夹板的男人身形猥琐地走到了灵堂前。 他本来是想瞧瞧那美丽的如同精怪一般的美人弟妹。 他藏身在一根粗大圆柱之,小心翼翼地往棺边瞧。 却看见了让他此生难忘的一幕。 漆黑棺木映衬得年肌肤更加光洁如雪,在晦暗天色里似乎生着一层软玉似的辉光。 年环抱着男人,雪白小腿绷出流畅弧线,雪白裙裾如同山茶繁复的花瓣层层叠叠地堆积在腰间。 怀中男人宽阔肩背掩住了年身前风光。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那神色如妖的年蓦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双,水蓝色的,如同海蓝宝似的眼睛,缓慢地勾起,如同一泓微弯的月亮。 他望着那藏在柱子的黑影,蔷薇色的唇微微地撅起,像是在讨吻: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