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伸手见五指的夜晚, 堂外错杂的枝 响。 灵堂中烛火飘摇,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淋漓暧 ,雪白皮肤浸上细密汗珠, 粉色膝盖抵着黑色衣料,蒲团上晕出一块深色水渍。 许榴环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一条修长小腿踩 他身便是停放着死者的棺椁。 这样肃穆哀切的地方, 扭曲泥泞的欲望却如同深渊里开出的花肆地蔓延生长。 脸颊上浮起甜蜜的胭红, 年半阖的幼蓝色眼睛里蕴着湿漉漉的, 宛若稚嫩小兽的辜水色。 这样天真而纯稚的眼神, 却如同妖女一般蛊惑着人为他心甘情愿地沉沦。 郎德今天的情绪似乎有对。 虽他看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一样。 兔子垂着纯白睫羽, 一如慈悲的神明, 像是诱惑, 像是抚慰。 郎德抱着轻飘飘如羽毛似的年,在那细白脆弱的脖颈上印凌乱斑驳的艳色痕迹,犹如在雪地里融化的朱砂。 狼叼着主动喂到唇边的兔子,轻轻用利齿咬,就可以咬断兔子的喉管, 断裂的血管会喷涌出鲜血液,流淌的腥甜会平息他体内的怒火。 只有血液, 可以叫他冷静。 年发出一声叹息。 他搂住了男人的脖颈,主动献出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像是一场辜者的献祭。 他主动吻着郎德的唇角,声音低低地,像是母亲安抚暴躁的稚子: “你得冷静来。” 他什么也没问, 没有窥探男人内心秘密的欲望, 但是光是和这样一双满含悲悯的眼睛对视,真的有人可以忍住什么也说吗? 年身形虽纤细, 但是纤秾合度,骨肉匀停,骨上覆着的柔软皮肉如同一捧晶莹的沃雪。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好香。 而且很乖。 郎德咬他咬得疼了,他也生气。 他似乎看破了郎德内心的狂躁安,只是弯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任由男人舔咬他完好的皮肤。 像是光滑锦缎上被迫出现了裂痕。 年却并羞恼。 只是在那隐秘浪荡的水声过响时,红着耳朵尖轻轻地用手捂着男人贴着自己脖颈的嘴,试图用眼神让肆忌惮的男人冷静来。 他知道这样只会催发出男人越发见得光的兽性。 这是他的猎。 是他费尽心机,骗来的小兔。 是被他蒙蔽,却依毫芥蒂地宽宥他的蠢兔子。 他需要他。 郎德突发现,原来是他离开许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榴榴。”男人低在年胸口亲了一,指尖捻着那印在薄软胸膛上的红印,如同碾碎一朵飘零的梅花。 殷红花汁在指尖泥泞。 “谁都可以要我,但是你可以。” 许榴懒洋洋趴在他的怀里,有点困倦地垂眼睛,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 郎德抱着他,爱怜地舔舐着年被他弄出的靡艳痕迹。 “白婉宁是我的亲生母亲。” 他突低声道。 男人总是看出真实情绪的脸上总算破冰似的露出一丝解脱。 有情压在心底,放久了就会渐渐地腐烂生疮,在夜夜的疼痛中将他折磨成人鬼的怪。 “我八岁那年,她因为被人发现同家丁私通,被打断了手脚活生生地填了井。” 许榴赤luo的手臂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郎德温柔地吻过他的手臂,似乎想用唇舌的温度叫年安心: “她是个非常好的人,是郎家毁了她。” 许榴想到那天听到的六姨娘的尖叫,他瑟缩了一: “是,是六姨娘吗?” 郎德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是她。” “是这棺材里的死人,和那位,观音一般慈悲的夫人。” 兔子惶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