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在想么?” 先生,燕明荞不可能撒谎,但也不好直说大哥落榜,便道:“先生,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兄长落榜了。可她的兄长明明很上进了,做功课很是认真,这回落榜,心里特别不舒服,就病倒了。先生,这当如何解?” 傅仲宴挑了下眉,“是明轩?” 燕明荞捂着嘴巴,在手心里小声道:“先生,我答应那个朋友不泄密的。” 估计就是燕明轩了。 傅仲宴摇了摇头,他曾经给燕明轩启蒙过,这孩子,努力有余,天赋不足,再往上也就是个举人。 不过世家子弟,考过举人,再加上家中系,后也能前途光明。 病倒了,这让傅仲宴觉得难理解,又不是考状元的料落榜,何至于此。傅仲宴觉得,估计是燕明轩自己闹病的。燕国公府门第高,长子长孙,肩上扛着太重的担子,十六岁的人,上头有爹娘祖父母,按理说不该这样。 该当何解,这种坎儿得自己跨过去,不日后再考试,恐怕还没进考场,就怯了。 傅仲宴道:“这你朋友帮不上忙,得让她的兄长自己想通。万事不能只往高处比,功课有的是好的,有人能考榜眼状元,有人是只能考状元。有人有奇,却考不得,有人贫贱,有人富有四海。 事事都比,比得起吗?这世上之事多得不胜枚举,你朋友兄长可四处走走看看,有道是读万卷不如行万里路,眼界广了,心界也就广了。” 燕明荞轻轻叹了口气。 傅仲宴又问:“明荞,你学的快,功课好,可越朝女子不能科举,何没有心生怨恨,觉得上天不平?” 傅仲宴一直来,满意学生功课,但最欣赏的是燕明荞的性子。 燕明荞愣了愣,她没想过这些,她觉得,能读就很好了,前根本读不了。 在梧桐苑的时候她也没么,来正院么都有了,怎么还心生怨怼呢,光想着上天何不给我生成男子,每日郁郁寡欢,那还能做么。 人不能太贪心。 燕明荞突想到了沈元景,比起大哥,他好像更无可奈何些,好像当初沈元景说自己不能科举的时候,就很平静。 不道是曾经像大哥一样难受过了,还是一直都这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傅先生道沈元景是聪慧的人吗,若是道他藏拙,是训斥还是么? 燕明荞不道,但傅先生说的是的,大哥可去外面走走看看,她和母亲去施粥,道外面有穷苦之人,她做生意,道怎么赚钱谋生,道母亲养家辛劳。 若只是待在四方宅院里,真的就么都不道了。 燕明荞点了点头,“多谢先生教诲。” 燕明荞这回好好看了,一心看,很快就上完了第一节课,中午下学,她先回正院和母亲转述傅先生说的话。 沈氏一边觉得傅仲宴生说的有理,比燕国公强多了。一边又觉得还有年就考试,时过得很快,年期,再花一年半载出门游学,那荒废了学业,岂不是更考不上了。 这该如何抉择。 燕明轩此次心病,有担着国公府门楣之故,也有下头弟弟妹妹太出色的缘故。 燕明泽功课好,自不必说,燕明轩年长好几岁,但一直压一头。 明荞聪慧,经常燕国公等人夸赞,明玉会做生意,活得通透。 长子敦厚,该趁着没成亲游学走走看看。 沈氏犹豫再,还是觉得长子的性命更重要,“那你去和你大哥说,顺道把上个月玉芳斋的利润送过去。” 利润沈氏还没送,怕燕明轩多想。 燕明荞点点头,“母亲,我吃过饭就去。” 燕明荞飞快地吃了饭,后抱着小匣子去了燕明轩住着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股浓郁的药味,闻着就苦。 这事虽没往外传,但一个府里,半日也都道到,不过沈氏不发话,有人想来看看也不成。 院子门口有两个看门的婆子,燕明轩不常回来,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就四个,也没有小厨房。 院子典雅大气,穿过圆形拱门,有一大片竹子,今年的嫩竹两个她这么高,年份久一点的已经有燕明荞好几个高了。 燕明荞没来过这儿,门口丫鬟带她进去,屋里干净整洁,药味更浓。 燕明轩用过药,吃过饭了,靠着枕头养,精看起来好了点,“五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