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嘴唇,疼得浑身不住细颤。 “舅父,舅母。”墨台璟看了褚意一眼就不敢再看,他压住心中的怒火,镇定地朝许父许母说道,“和褚意传书信的是我。” “什么?”许父许母惊讶出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墨台璟。 房间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褚意也惊着了,但她没有抬头,暗暗吃惊。 “九皇子……此事的确有伤风化,可九皇子也不必如此。”许父的表情很尴尬,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我们是你的舅父舅母,你舅母特意将所有听到此事的人都叫到偏厅来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若真是……真是私通之事,那便……” “舅父多虑了。”墨台璟严肃道,“和褚意传书信的确实是我。” “那她为何不说?”许母疑惑而气恼,“她若是跟你传书信,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你们为何要在府中飞鸽传书?” “她传书信是为了偷偷讨好我。”墨台璟面不改色,“我一直漠然置之,如此丢脸的事,她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来。” 褚意听完墨台璟编的说辞,立刻将头埋得更低,一副无颜见人的样子。 墨台璟这么说,倒是有几分可信,许父许母的表情没有方才那么严肃了。 “我书房桌上还有两张她写的纸条,京雨,你去拿来给舅父舅母看看。”墨台璟看向京雨,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然后又朝房中其他人道,“今日之事必须说清楚,证据都得拿出来,我不希望有人再借此生事!” - 京雨很快拿来了两张纸条,上面的笔迹果真跟白鸽身上那张一模一样。 一时间,屋里人的表情各式各样,好不精彩。 - “殿下,老奴有罪!”瞿婆子赶忙跪下,“是老奴没查清楚,冤枉了夫人,请殿下责罚。” 瞿婆子一跪,其他下人也跟着跪下,毕竟参与此事的人多少说了些风凉话或出了些坏主意。 “殿下,奴婢知错了!”宝菱跪下后重重磕头,吓得瑟瑟发抖,“奴婢不该……不该……奴婢错了,奴婢真不知……奴婢只是怕夫人是……奴婢不该乱说,奴婢知错了!” “府中有府中的规矩,其他人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墨台璟看向秦管家,“明春惠秋故意诬陷夫人,直接打发了。” “是,殿下。”秦管家说着朝旁边的仆人使眼色。 “殿下!我们没有诬陷夫人!我们只是把我们知道的说出来啊!冤枉啊!求殿下饶命……”不管明春惠秋怎么求饶,还是被快速拖了出去。 - “把夫人带回房里去吧。”墨台璟没看褚意,吩咐完就看向许父许母,“舅父舅母,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误会,是我没管教好下人才闹出这样的荒唐事。” …… 褚意一直低着头,她被青兰知月扶着出了房间,她被扎了无数针,身上刺刺的疼,除此之外,心里免不得有些酸楚。 京雨也跟着褚意,将褚意送出了偏厅,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止步在偏厅外,揪心地望着褚意离去的身影。 - 褚意写的纸条,根本不是随意地放在墨台璟的书桌上,而是整整齐齐地装在一个朴素但贵重的木盒里,并置于窗边的柜子中。 墨台璟把无关紧要的纸条全部保存了下来,甚是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