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京雨本在自己的屋中休息,可她开窗透气时发觉外面的情况不对劲,于是走出婢女住的小院,四处看了看才听闻偏厅这边出事了,立刻赶了过来。 京雨看见偏厅中间放着的那只眼熟的鸽子顿时能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但她刚进来,不宜立刻开口,得先听听是个什么情况。 京雨进屋后,门关上之前又进来了一个婢女,婢女直奔许夫人身边,在许夫人耳边小声告诉许夫人褚意的房间里暂时没有搜出其他书信,一些带锁的柜子箱子不敢轻易砸开。 男女之间私通传书信应该会烧掉书信,倒也不意外。而褚意始终是九皇子妃,要砸她房间里带锁的箱柜,还是得等墨台璟下令。 许夫人思忖片刻,看向褚意:“九皇子妃,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在跟谁通书信?” 褚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是不吭声。 “你是失忆了,不是哑巴了!”许夫人怫然不悦,一掌拍在桌子上,气势很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不是不说话就能过去的!我处理过的硬骨头可不少,今日我必得教训教训你一番!来人,上拶指!” “许夫人!夫人没做过那些事,请您不要用刑!”青兰跪下身,朝着许夫人磕头求饶。 “娘,表嫂是九皇子妃,不好直接用刑吧?”许时薇知道母亲处理事情时不喜欢她插嘴,可眼见要用刑,她还是得开口试着阻拦。 “许夫人,或许这其中有隐情,等殿下回来再用刑也不迟。”京雨匆匆走到许夫人身边,“而且,再过几日就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如果一切都是误会,九皇子妃带着受伤的手去赴宴恐怕不妥,请许夫人息怒。” “我将所有听到此事的人都聚在这屋里就是为了九皇子和九皇子妃的面子,可这位九皇子妃是不领情啊!”许夫人愤怒地盯着褚意,“飞鸽传书的字迹显然是她的,但她就是什么都不说!” “恐怕夫人是不敢说吧。”明春开始煽风点火,“明摆着是想护着背后的那个奸夫!” “你胡说!夫人没有!”知月气得红了眼,张开双臂挡在褚意前面。 “私通是大罪名!”惠秋也跟着明春一起挑唆,“夫人怕是吓着了吧!不用刑是不会说的!” “不能用拶刑就用针扎,不会留下伤痕影响后面去太子殿下的生辰宴。”许母见这样了褚意仍然沉默不语,就觉得必须得做些什么。 “许夫人!求您别用刑!”青兰明知磕头无用,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磕头。 “许夫人,夫人都说了她没有,请您相信她……”知月想护着褚意,可却被几个下人给拉开了。 - 施刑的嬷嬷很快拿了针来,就等许母下令。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书信是传给谁的?”许母内心不想把事情闹成这样,但私通这样的事必须查清楚,不然她没法向容妃交代。 “我没有……没有私通……”褚意装得战战兢兢,但其实比起害怕,她更多的是烦闷,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竟然还得受刑! “不撞南墙不回头。”许母轻蔑地瞥了褚意一眼,然后优雅地端起茶杯,“给我扎,看是她嘴硬,还是针硬。” “不要!”青兰欲扑去护着褚意,结果也被人拉住了。 褚意想好了,她就强忍着,再疼都忍着,总不能弄死她吧。 - “啊……唔……”当锋利的针深深扎进褚意的肩膀时,她还是疼得叫出声来,即使声音很小,也表明被针扎的确很痛,她赶紧咬住了嘴唇。 褚意被人推倒在地,扎她的针没有停止,一根又一根,深深刺进她的肩膀、背上、腰肢、腿部……她死死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 “许夫人!求求您放了夫人吧!夫人真的没有与人私通!”青兰流着眼泪求许夫人。 “许夫人,求您再查查,夫人是被明春惠秋诬陷的!”知月泪流满面,“明春惠秋她们说的话不可信!” 许夫人继续喝着手中的茶,看也不看褚意,除非褚意愿意开口说书信是传给谁的,否则她不会叫停。 - “碰——”偏厅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吓到了所有人。 踢门的是万影,他踢开门后退到一旁,墨台璟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万影又将门关上。 “殿下……”京雨匆忙上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地告诉给墨台璟。 “九皇子回来得正好。”许父站起了身,“此事始终得让九皇子来拿主意。” “九皇子都回来了,九皇子妃你也该开口了吧?”许母放下了茶杯。 褚意趴在地上,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