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让大家都看看,这害人的娇颜馆把我女儿都害成什么样了。”秦落荣将赵令仪的衣袖拉下还觉不够。
她直接都到赵令仪身边,单手将赵令仪拎起来,胁迫着赵令仪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直到看到围观的人都露出害怕嫌弃的表情这才作罢。
赵令仪又被她丢到地下。
林不晚看不下去了,冲上去用自己羸弱的身躯尽可能的挡住赵令仪,顺势将赵令仪扶起来,拽着已经如行尸走肉般的赵令仪进了娇颜馆。
“她真是这位小姐的母亲?”钟老大夫不解的看向林轻轻。
林轻轻摊摊手,无奈的点头:“是啊!”
这是亲生母亲才最可怕呢。
“啧啧啧”老大夫也觉得赵令仪十分可怜,自己还是多用点心思将她的脸治好吧。
摊上这样的母亲,再加上又烂了脸,这小姑娘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刘大人也觉得秦落荣不可理喻,不想理他,带着林轻轻和钟老大夫进了娇颜馆,留下秦落荣一人留在原地。
“哎,你们别走啊!”秦落荣大声喊道,可没人理她,她也只好跟着进了娇颜馆。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是见好就收。钟老大夫进门之后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叫赵令仪坐下,立马开始搭脉诊治。
大家都在屏息凝神等待着钟老大夫的诊断,钟老大夫越是诊脉脸色越是凝重,过了许久他才收回了手。
起身对刘大人说:“大人,这位小姐的烂脸之症,是因为服用了过敏的东西。”
“服用?”刘大人经常断案,一下就抓住了钟老大夫话里的重点。
“是的,服用!”钟老大夫再次确认。
“其实敏感之症许多人都有,但像这位小姐过敏这么严重的,定然是因为内服了过敏之物,那过敏的东西由内而外而发,是以才会有这么严重的症状。”钟老大夫细心的解释道。
“不可能,我女儿的脸就是在她家做美容时坏掉的。”秦落荣还是一副不讲理的样子。
“钟老大夫,您可能查出赵令仪小姐过敏之物是什么?”林轻轻恭敬的问。
“待老夫再看看。”钟老大夫再次搭上脉,许久之后又靠近赵令仪的脸仔细观察,观察完之后钟老大夫才开口说:“这位小姐过敏之物便是那最常见之物——花生,脸烂成这个样,恐怕是吃了不少。”
秦落荣见钟老大夫说中了,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
“你说花生就是花生啊!”
“那还劳烦钟老大夫帮我们看看,我家的美容之物中可含有花生这样的东西?”林轻轻说着示意店员端来娇颜馆的美容之物。
钟老大夫喜欢这个遇事沉稳的小姑娘,也想帮她洗清冤屈,便答应了。
待钟老大夫查验完毕,他才对刘大人汇报道:“这美容之物中并未含有花生。”
刘大人现在也搞明白了,定是这赵侍郎的妇人寻衅污蔑恩阳郡主。
“赵夫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刘大人问秦落荣。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串通好了,想将这件事压下来,你们毁了我女儿的一生啊。这大昭京城天理昭昭,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啊!”秦落荣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可怜的令仪啊,你今后可怎么嫁人啊!”秦落荣继续哭嚎着。
“母亲,别装了。”一直不曾说话的赵令仪慢慢站了起来。
只是现在的她看着秦落荣的目光中毫无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种陌生的眼神让秦落荣忘记哭嚎,愣在原地,待她回过神来才气急败坏的指着赵令仪骂:“你个小畜生,你竟然帮着旁人不帮你娘我。”
“您也知道您是我母亲,世界上有为了污蔑别人,就给自己的女儿吃令她过敏的花生,待她脸烂的不能看,不仅不去找大夫医治,而是带着她这个人证来找别人的麻烦。”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连这屋里的这些所谓的外人都知道,但凡我要是在外面摘下面纱这辈子就要完了,他们都护着我。”
“可是”赵令仪哽咽。
“可是你却不管不顾,在那么多人面前撕下了我的面纱,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赵令仪一句一句的逼问,她想看到秦落荣心虚,想看到她后悔心痛。
可是,
秦落荣都没有。
“你个不孝子,老娘将你生下来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叫你背叛老娘的吗?早知道你如此吃里扒外,当初生下你来我就应该把你掐死。”秦落荣一脸狰狞,恶狠狠的盯着赵令仪,一副恨不得她去死的样子。
“母亲,您到底为什么这样啊?我不是您亲生的吗?”赵令仪难以置信,母亲平日里虽然对她苛刻了些,但也不至于像今天一样叫嚷着让她去死。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不是那个人的孩子,你是个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