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奴婢过来,说到底你们还是信不过我?”宫芷溪语气淡凉,宫远徵急忙摇头:“不是的,姐姐,我们只是…”
宫尚角冷声打断:“够了!溪儿事关宫门,由不得你胡闹。”
“胡闹?呵!哥真觉得我在胡闹,在你眼里我是个可以为了上官浅,出卖宫门的人对吗?啊!”宫芷溪自嘲出声,语气绝望嘲笑自己只是因为片刻真心,就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融入宫门。
宫尚角心里发涩,可他要保证宫门的安全,容不得半点损失。宫芷溪看着沉默的宫尚角,忍着心中的酸涩:“是你说的,宫门也是我的家,所以我不会毁掉这个家。”说完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却不敢看她的眼神。
“公子,人带到了。”宫远徵悄悄派出去的侍卫,回禀道。宫远徵松了一口气说:“哥姐别这样,一家人没必要,人既然带过来,就赶紧搜查吧。”
那名奴婢上前行礼,将手伸向上官浅的衣襟里,很快停下了动作,拿出一个荷包盛了上去。侍卫接过来,是一个月白色绣着月桂的荷包。从中拿出一块玉佩,宫远徵脸色一变:“不是这个…而且这荷包里不是玉佩!”
“够了!宫远徵”宫芷溪厉声吼道。宫远徵有些委屈,撇撇嘴不再说话。突然,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侍卫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宫远徵的暗器袋。“徵公子,执刃在河面捡到了你的暗器袋,命我送来。”
宫远徵脸色涨红,抬手扇了侍卫一巴掌,眼神狠厉:“下次在在我面前喊宫子羽“执刃”我割了你的舌头。”宫尚角声音提高:“都下去吧!”所有人退避。宫远徵立刻来到宫芷溪身边,语气焦急:“姐姐,我的暗器袋…”
宫芷溪却不愿理他,转过身。宫尚角立刻提醒:“远徵跟上官浅给你道歉。”宫远徵为了姐姐,不情不愿的:“对不起上官浅姑娘,我错怪你了。”上官浅脸上还挂着委屈,其实宫芷溪维护她时就不委屈了。
上官浅沉默的点点头,宫远徵立刻看向宫芷溪,见宫芷溪神色缓和了,也就松了口口气。宫芷溪开口:“远徵弟弟与上官浅姑娘有些矛盾,要不让上官浅姑娘到我西院住。”“不行!”宫远徵和宫尚角立刻拒绝。
宫芷溪明白他们的所想,解释道:“明日,我要出宫门一趟,调查姜家灭门一案,让上官浅姑娘去西院小住,毕竟你们成亲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宫尚角和宫远徵相视,明白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上官浅却出声:“还是不麻烦芷小姐了,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宫芷溪却随意说:“姑娘随意,西院你来不来,自己做主。”说完拂袖而去。
上官浅有些愣住,是不是自己拒绝她,她生气了心里忍不住担忧。宫尚角看着愣神的上官浅,神色冷淡:“上官姑娘,你荷包里的玉佩哪来的?”宫远徵闻言望去,定睛一看是姐姐的玉佩,眼神也质问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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