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签多久呢?”
“怎么搞得我像是在签契一样?”
“怎么会是契呢,额外收入呢,邹律师。”
“”
姜还是老的辣啊,邹寒屹在心里感慨,他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您想让我签多久?”
“暂时签五年吧,在这个当口,我也不好狮子大开口,不然要被人说成是趁人之危了。”
“”
谁说不是呢!
在侯霁恒的面前,邹寒屹沦落到了与舒念一样的地步,只敢默默腹诽,不敢坦诚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情。
“一周三节课,一节课一个半小时,我会让人尽快排出课表,下学期你正式走马上任,这学期的课就当是提前实践了。”
“所以,这学期其实和义务支教是一个理对么?”
“比义务支教好一点吧,设备、材料之类的东西都是学院里面的经费。”
“”
邹寒屹觉得应该叫舒念来听一听,到底谁是传说中的周扒皮,这才是活灵活现的老奸巨猾好么。
“你感觉怎么样?”
“不平等条约,格式条款,显失公平!”
“呵呵呵是有那么一点,所以,你是不同意?”
“我同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呢。
“好,成交。”
“舒念的事情呢?”
“我来想办法。”
老爷子说得干脆利落,声音中的笑意隔着听筒传过来,邹寒屹感觉这颗心一上午都用来做心塞这个动作了。
“老师,就算我不来找您,舒念的事情您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吧?”
“呵呵呵好好休息,好好养病,催我开会的电话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