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草拟了一份课程规划。
舒念听他们条缕清晰的分析如何做到循序渐进,期间也会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见,她感觉自己因为没吃饱的缘故好像眼睛有些不好使,因为当她说完几点建议的时候,竟然在邹寒屹那双永远漆黑如墨波澜不惊的眼眸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赞赏。
一定是她没睡午觉,所以出现了幻觉。
谈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等到课程规划草拟完毕,客厅的挂钟已经指向10点钟,舒念这才一蹦三尺高地跳起来,宿舍楼门10点半关闭,她再不走今晚怕是要露宿街头接受绵绵秋雨的热情洗礼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竟然一直都没有停歇,未免节外生枝再被老爷子数念一番,她匆匆接过伞准备撤退,没想到邹寒屹却自己主动提出来要送她,于是舒念从着急忙慌的状态变成了战战兢兢。
太阳从西面出来了。
其实邹寒屹也算是个挺有风度的男人,哦,当然要除去工作状态,他极体贴地撑着伞,尽量为舒念遮雨,自己的半边肩膀被淌下来的雨丝淋得湿透,却连眉头也没有皱,甚至听到她打喷嚏的时候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让她披上。
于是,之前还别别扭扭的舒念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仿佛占了人家多大便宜似的,所以推拒着想要把衣服还给他。
“师父,我不冷,路也不算长,还是你自己穿着吧。”
“在我这里,实习期间一般不准病假。”
“这是违反劳动法的。”
“你手里面有劳动合同么?”
“”
她还真没有,如今就是一个人,被惨无人道的进行剥削还要当做前世修来的福分。
“邹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