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旁边站着傅怀慎,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白鸾昭还是没由来的紧张。
这种紧张该怎么描述呢?
不是弱者面对强者的紧张,而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两个人感情这么好,傅怀慎对自己更是事无巨细。
可是也不知为何,白鸾昭总是有些恍惚,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傅怀慎终究会离开自己。
锅里煮着的水已经咕嘟咕嘟冒泡了,白鸾昭还在心不在焉的切着黄瓜丝。
忽然,指尖猛然一痛,“嘶。”
鲜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指尖流淌,染红了翠绿的黄瓜丝,浸染了砧板。
白鸾昭下意识的扔下了菜刀。
一旁的傅怀慎看的真切,慵懒的倚靠在厨台的身躯一下子站立,几个大步就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白鸾昭的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男人眉头深锁,素来从容的脸上竟有些焦急。
白鸾昭心脏砰砰砰的跳着,摇了摇头,“不过就是破了点皮,我不疼。”
她的唇角掩不住的笑意。
与平日里见谁都一种弧度的笑容不同,此时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笨手笨脚的,还说不需要我帮忙?”
傅怀慎嗔怪,随后,抓着
白鸾昭的手来到了池子边,用清水冲洗着血液。
白鸾昭被水冲的一疼,身体一激灵。
“别缩,冲干净了,一会儿给你上药。”
傅怀慎紧紧抓住白鸾昭想要抽回去的手,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白鸾昭不敢言语,只是用沉沉的目光静静地凝望着他。
都说从高看低好看,可从她的角度仰望傅怀慎的脸,依旧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傅怀慎的这张脸,就是没有任何死角的完美。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打着发胶的头发有一小缕垂在了额前,为他一丝不苟的严肃模样多了几分慵懒劲儿。
“怎么又在发呆了?”
傅怀慎关了水,回过头,却看见白鸾昭呆呆的在看着自己,食指弯曲敲了敲她的脑门。
白鸾昭的痛感要比从前迟钝一些,好一会儿才委屈的摸了摸额头,“干嘛动手动脚的?挺疼的。”
“少发点呆,看着不聪明。”
傅怀慎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白鸾昭去客厅。
“你嫌弃我吗?”
“你看我像嫌弃你的样子吗?”
傅怀慎已经拿出了医药箱,一脸无奈。
白鸾昭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眼睛里仿佛有一汪春水。
在傅怀慎撕创口贴的时候,白鸾昭倾身,在他脸上飞
速的亲了一下。
傅怀慎动作一顿,目光微侧,跟白鸾昭的目光对上,两个人笑而不语。
“还疼不疼了?”
给白鸾昭贴上了创口贴,傅怀慎问她。
白鸾昭摇了摇头,“不疼,真的就是一个小口子……呜……”
话没说完,傅怀慎已经抓着她的双腕,嘴唇亲吻她的同时,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白鸾昭的腿被男人的双腿禁锢住,无路可逃。
白鸾昭的脸又红了,男人的舌尖灵巧的撬开了她的贝齿,游龙戏凤,一阵旖旎。
足足吻了五六分钟,傅怀慎才从女子的唇上离开。
白鸾昭的唇形很好看,上薄下厚,但不是特别厚,典型的江南女子的唇形,但那双漂亮的眼睛偏偏又比江南女子的婉约中多了几分又清又娇的媚感。
与他接吻,她的唇微微红肿,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傅怀慎伸出手,指尖在轻轻按压她此刻饱满的唇,眸中情欲未散。
白鸾昭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我要你抱我起来。”
语气同样残留几分暧昧的魅惑,像是撒娇般的命令。
“好。”
傅怀慎捏了捏她的下巴,依着她,将她抱了起来,随后,又抬住她修长的双腿放在身侧,让她面朝自己紧紧抱着他
。
“已经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
男人在她唇角吻了一下,随后用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道。
白鸾昭的脸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你还没吃饭呢。”
“吃你就够了。”
白鸾昭刚刚才恢复了些正常的脸一下子又变得血红血红的。
“你怎么现在这么不正经啊?”
“哦?你喜欢正经的啊,那我可就松手了。”傅怀慎作势要放手。
白鸾昭急得连喊了好几声“别别别”,双手双腿慌乱的将男人缠的更紧了,就好像个树袋熊。
傅怀慎失笑,不再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