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听到很精彩的一段爱情故事。
但是,白父却只是摸了摸白鸾昭的头,笑,“傻孩子,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白鸾昭眉头微蹙,却也没再多问。
也许真的就如白鸾昭一样,一见钟情,又或者说,是父亲不愿意讲。
这天下午,父亲难得的没有总是将闫竹君挂在嘴边,而是一反常态的对白鸾昭的关心多了起来。
“鸾昭啊,我生病的这段日子,你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啊,快跟我讲讲。我啊,老是做梦,梦到你来看我。有的时候啊,我好像能感觉到你就在我的身边,还总是跟我说话,可就是记不得你讲了些什么。”
“爸,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讲。”
“说说你跟怀慎的事儿吧,我还从来没听过呢。”
白鸾昭夹菜的动作一顿,敛了敛眸光,“这个还是等下次怀慎一起来的时候再讲吧,很多细节我也记不太清了。”
父亲从小就告诉白鸾昭要自立自爱,白鸾昭如果坦诚告知她与傅怀慎的过程,他恐怕会当场断绝与她的父女关系。
白父点了点头,“也好,那你讲讲公司的事儿吧,或者你讲讲,最近有没有交到什么好朋友?”
“我
都这么大了,哪里还会刻意去交什么朋友?”白鸾昭淡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看看爸爸,到了疗养院还认识了老张呢,我跟他啊,可太聊得来了!”
“那是您善聊,我一个闷性子……”
“谁说你闷性子了,你小时候可闹腾了。从前你不是有个好朋友,叫云衡吗?现在还有没有联系啊,那孩子当年我就挺喜欢的。”
“他挺好的,帮了我很多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那你就以身相许啊,你不是要离婚了吗?”
“爸!”
白鸾昭呛了一口水,震惊的抬起眼睛。
白父赶紧给她递了张纸,“诶,擦擦嘴擦擦嘴。”
白鸾昭接过纸,眉头紧锁,“爸,以后这种玩笑别瞎开,我们纯友谊。”
白父却摇了摇头,“朋友能为你做到这份上?实话告诉你吧,刚才啊,我就是套你话呢。”
“啊?”
白鸾昭一时有些语塞,看着一副自认为非常精明的表情的父亲,她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爸,那你倒是讲讲,您套我什么话?”
“云衡那孩子的事儿我可都知道了,我虽然病了,但不是聋了。公司不是一个人在打理的吧?”
白鸾昭沉默的点了点头
。
“那孩子啊,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当年啊,你就跟他还有你以前那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傅什么池塘啊?”
“傅凌迟。”白鸾昭皱眉纠正。
“诶对对,就是傅凌迟,以前你们三个总是厮混在一起。我观察了几回,那个时候云衡对你就挺不错的。那个时候啊,我就喜欢他。”
“他对谁都那样,人家只是单纯的有教养品行好。”
“诶,不对欧,有教养有礼貌确实,但你大街上去找一个有教养的去帮你管公司,还要来照顾我这个老头子,你看看谁愿意?”
“我跟他是朋友,怎么能跟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对比呢?”
“哎呀,你不管嘛!讲实话,鸾昭啊,这个傅总,虽然有权有势,但你驾驭不住他的,离了也好。云衡多好的一个孩子,你跟他在一起,我还放心点。至少啊,你不会受委屈!”
“爸,你怎么这么啰嗦啊?”
白鸾昭有些无奈了。
她已经懒得跟父亲解释,反正在父亲那代人的观念里,对一个人好,就是对她有意思。
“你这孩子,我给你分析呢。”
白鸾昭头都大了,“好好好,您啊,就是看不得我清闲,我明天就去接手公司,正儿八
经的管理公司,不当甩手掌柜了行不行?”
“你早该如此!”
行,白鸾昭是看明白了,拿着云衡当借口说事,实际上还是想让自己亲自管理公司。
他是她的父亲,她又怎会不了解?
离开了疗养院,白鸾昭回了庄园,发现傅怀慎不在。
她给绒绒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自己要回公司的事。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傅怀慎才回来。
见到傅怀慎回来,白鸾昭走过去,很自然的给他脱下了外套挂到一旁的架子上。
一转身,却撞进了男人的胸膛。
白鸾昭摸了摸被撞痛的鼻子,有些埋怨的抬头。
傅怀慎亲昵的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身,浅笑,“怎么还不睡?”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男人抓住了白鸾昭的手,微凉温度令他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