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你那个时候明明知道我在乎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整整一年,我每次刚得到一点你的消息,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是人去楼空,次次都是如此。”
“可是白鸾昭,这一次你为什么不再继续跑了?你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明明可以跑得掉。”
男人顿了顿,目光复杂。
“是因为那个乡下穷教书的吗?”
……
这一晚,傅怀慎似乎要将憋了整整一年的话都说完。
这些话,任何一句他都不会当面问她。
因为他的心里已经
有了答案,所以他不愿问。
只有在这寂寥的深夜,才能抱着她,低声质问。
仿佛她的不答,就是全部否认。
第二天,白鸾昭悠悠转醒。
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被窝里没有一点温度,看来离开很久了。
白鸾昭揉了揉太阳穴。
总感觉,夜里的时候做了好几个梦,都是关于傅怀慎的。
每一重梦境里,傅怀慎都是不一样的态度。
她记得傅怀慎好像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只是她一句也记不清了。
不过想想也只能是梦了,傅怀慎怎么可能会跟她长篇大论那么多话呢?
洗漱好后,白鸾昭看到衣柜里有她尺码的衣服。
但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穿。
之前傅怀慎的衣柜里是没有的,今天早上突然多出来,明显就是给她准备的。
但她性子倔,不愿意穿。
他不是要让她当女佣?
她当就是了。
下楼,她去了之前那个小房间,换上了女佣的衣服,有些赌气般的拿着扫帚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还没扫两下,就被几个女佣围住抱着她的大腿痛哭。
“白小姐啊!你可怜可怜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刚出生没断奶的小狗崽,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您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