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鸾昭跑上了楼,不想听闫竹君说话。
她真的特别想要跟母亲好好的沟通,可是她真的好累。
她听父亲说过,以前母亲家里穷,书念得也不多。父亲说,他的昭昭念过书,应当知事明理,不要与母亲计较。
可是爸爸,就因为母亲没怎么念过书,他的女儿就活该被骂被打,被当成工具吗?
一个人的品行善恶,真的与读书多少密不可分吗?
她小时候也不爱念书,但从来没有想过去欺负别人啊!
楼下大厅,闫竹君啐了一口,“逆女!”
骂完之后转身,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把闫竹君狠狠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谁啊?你怎么进来的?”
闫竹君看着面前一脸凶相的男人,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魏庭生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在自己赌场被坑的倾家荡产卖女儿的女人,心下冷笑。
表面上,却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来,“阿姨你好,我姓魏,正在追求白小姐,这不是刚送她回家嘛。”
闫竹君这些年赌博到处欠钱,有人讨债就跑,要么就是把女儿扔出去,从来没被抓住过,自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她曾经的最大债主。
她见眼前的人虽然长的有些凶悍,但仪表堂堂
,扫了眼外面停着的限量款劳斯莱斯,眼睛放光,“魏先生啊,您请坐请坐。”
“不用了,不如麻烦阿姨赏脸跟小辈吃个宵夜,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白小姐的事儿。”
“当然当然!”
白鸾昭上楼洗完了澡,舒服的躺在床上。
她闭上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她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事情太过久远,她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隐约记得,是母亲把自己交给乡下爷爷奶奶之后,过了好多年,然后把自己接回了城里,母亲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
想着想着,她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到了下午。
换好衣服后,她画了个淡妆,随后又出门去买了顶长假发跟白色帽子戴着。
虽然傅怀慎应该没空往校医院跑,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低调一点。
到了军事基地,白鸾昭进入大门,特意选了一条僻静的道路走,确保远离训练场。
三楼领导办落地窗边,傅怀慎坐在沙发上,校领导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正在汇报一些扩校方案。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烟,漫不经心的抬眸,“这次
的综艺,我记得邀请名单上并没有高蔓。”
校领导闻言,立马出了一头汗,“这、这这,是那个导演说,高蔓跟您有一段缘分,所以给您一个惊喜。而且平常花边新闻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们也就……”
“你们考虑的倒是周到。”
傅怀慎翘起了长腿,虽然笑着,但目光中透露着阴鸷。
校领导们大惊失色。
他们真是自作聪明!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这可是傅怀慎,怎么可能让下面的人去揣度他的心思呢?
“抱歉傅总,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我们……”
傅怀慎后面的话都没有听进去,他的目光被楼下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白鸾昭?
不对,她不爱穿深色衣服,也不喜欢戴帽子。
“训练场上的学生还在操练吗?”
对于傅怀慎突然的问话,校领导们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是的,一直就没停,正准备让他们去旁边山上五公里负重越野呢。”
昨天帮白鸾昭剪头发时,她那消瘦的背影浮现在脑海中。
“取消负重。”
吩咐完,起身离开。
留下一群校领导跟军官震惊的目光。
傅怀慎竟然会心慈手软?
校医室——
白鸾昭刚走到门外,
就听到虚掩的病房内传来一道虚弱但愤懑的男声。
“我对珠宝没有任何兴趣,我管他晚宴是为谁办的!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不相亲,我是你们的儿子不是商品!”
“你们别用干叔来威胁我,小妹没能跟干叔搭上线是她没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天的晚宴我绝对不可能去!我才刚成年多久啊你们就急着要给我找人订婚,是生怕我死了没后吧?你们这么想要继承人,自己怎么不努力一把……谁!”
白鸾昭听墙角正听的津津有味,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门边的盆景,冬日枯萎还未返青的树叶发出清脆的声响,惊扰了警惕的男生。
白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