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鸾昭皱眉,“傅怀慎在里面,我怎么可能用白鸾昭的身份面对他?”
“为什么不能,你们和平离婚,就算见面,该惭愧的是他,你怕什么?”
“我……”白鸾昭无法反驳,干脆就不反驳了,问道,“你不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应该是有别的用意吧?”
魏庭生满意的点头,“不算太笨。”
“说。”
“其实让你去上学只是一个幌子,拖住傅怀慎。真正的用意是让你接近蔚家少爷蔚风。蔚风体弱多病,没有参加军训,虽然跟着一同过来,但在校医院里躺着养病。文件在他家,你以校医的身份接近他,想办法跟他搞好关系,然后套出文件具体位置。”
“什么!你都不知道文件在哪你就让我偷?”
“知道还用得着你?”
“……”白鸾昭无言以对,“那人家堂堂蔚少爷,凭什么能跟我一个校医关系好?”
“你去见到他人就明白了。”
白鸾昭不知道魏庭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问也问不出,“哦”了一声,就让魏庭生把她送回去了。
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集合,白鸾昭去了学校安排的军训宿舍。
走到门口,看到等在宿舍门口的傅怀慎。
因为
大家都忙着剪头发卸妆,宿舍门口倒是没人。
白鸾昭看到傅怀慎,掉头就走。
“站住!”
白鸾昭脚步一顿,堵气的加快了脚步。
傅怀慎几个大步就追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走进了墙后。
“既然来了,就得遵守规矩,你委屈什么?”
傅怀慎向来不屑于解释,如此冷冰冰的话更加让白鸾昭难受。
“你什么也不懂。”
白鸾昭想挣脱开男人的手,但男人的手劲实在太大,她无奈,只能放弃。
“小白,你让我一点都看不透。”
傅怀慎盯着她的脸,眉头紧锁。
“你不需要看透。”
冷漠的女人与前两天的她判若两人,傅怀慎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哪怕只是做戏,白鸾昭也让他确实感受到了有趣。
可现在的她,好像就突然变成了陌路人。
这种忽上忽下的情绪,让傅怀慎感到一丝的焦灼。
他竟然会,因为她的情绪而受到影响。
“傅教官,既然来了,就应该遵守这里的规矩。我们两个现在这样,不合规矩,我还要回去摘掉多余的首饰,麻烦让开。”
傅怀慎微微沉默后,松开了手。
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他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上,墙壁微
微凹陷,血色晕染在雪白的墙面。
一天下来,白鸾昭累的够呛。
她以前挺喜欢运动的,不是跟傅凌迟打个球就是跟云衡去射个箭,要不然就是三个人一起爬山。
但自从嫁给傅怀慎后,她就再也没运动过。
这突如其来的军训,再加上本身的病,以及怀孕身体本来就格外脆弱一些,这一天几乎要了白鸾昭半条命。
入夜,白鸾昭按照约定去找了魏庭生。
魏庭生把剪了短发的假阿藤带出来,换了衣服后,白鸾昭对着假阿藤说,“辛苦你了。”
假阿藤点了点头,没说话,目光时不时惧怕的瞄向魏庭生。
“她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白鸾昭问。
魏庭生目光扫过假阿藤,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她这几天吃的太辣,把嗓子吃坏了,说不了话。”
“哦。”白鸾昭也没多想,手搭着魏庭生的肩膀,“你赶紧带我离开这鬼地方,我要死了。”
回了市区,魏庭生带着白鸾昭去吃了晚饭,然后又去了按摩馆。
私人包厢内,看着已经露出本来面容的白鸾昭,魏庭生扬了扬眉,“你本来的样子看起来舒服多了。你用阿藤的脸跟我称兄道弟,我真的是忍不住想打你。”
“你赶紧给我
去死。”白鸾昭翻了个白眼。
她趴在床上,享受着按摩,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轻松。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正经了神色,“把有关蔚风的资料给我,喜好厌恶一样不能少。”
“你挺敬业嘛。”
白鸾昭缓缓睁开眼睛,“我只是想知道凌迟的真正死因。如果他真的死于非命,为什么傅家不查?”
“你挺在乎这小子啊,你真爱过他?”
“他对我很好,哪怕只是朋友,我也要让他死的瞑目。”
魏庭生不再多问,将平板递给了白鸾昭,“早就准备好了。”
白鸾昭看着平板上的照片,总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阴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