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此娇娇柔柔的一个美人儿竟是只雌老虎!好好的干嘛学郭宝儿那恶婆娘,绣绣花什么都不好么?
向晚歪着头疑惑地看向秦玉威,“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的?”
“没、没什么不妥。”秦玉威干笑两声,总不能说姑娘家太凶,不方便他今后下手吧。
没有不妥就好,向晚又斜他一眼,将杯子往女妓身前推了推,女伎无奈,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位郎君真坏,这一晚上只见奴家饮酒了。”
秦玉威淫笑着往她胸脯子上抓了一把,“让你喝你就喝,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女妓咯咯娇笑两声,顺势倒进了秦玉威怀里。
见秦玉威兴致颇高,向晚示意小厮寿儿拿过一只匣子放到秦玉威面前,秦玉威一手揽着女妓,一手拨开匣子,只见里面整齐地放着一叠子一百两一张的银票。
秦玉威想是吃拿卡要惯了的,见状并不十分惊讶,他的手指拨着匣盖开开合合,“黑小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