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裳,又是苏南裳,你人都走了,为什么还要霸占北臣哥的心?
李如歌怒气冲冲地拿着衬衫往厨房走去,身后的苏念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来。
厨房里的佣人们看着脸色黑沉的李如歌都自觉地躲在一边,只见李如歌拿出一个铁桶,然后用打火机点燃衬衫,放在铁桶里,看着铁桶里的衬衫燃烧殆尽,她的脸上才露出一抹满意而偏执的笑来。
等季北臣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睡在大床上,头像是爆开了一般疼,一边的苏念安守在他的床边,将一碗醒酒茶,递给他。
季北
臣接过喝了下去,果然头痛有些好转,再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
“衬衫呢?我昨天穿的衬衫呢?”季北臣好看的眉头微微收拢在一起,有些着急地询问着一边的苏念安。
闻言,苏念安低下了头,咬着下唇,似乎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到底去哪里了?”季北臣眸色微沉,语气里满是不耐。
“北臣哥,我和你说,但是你别说是我说的行吗?”苏念安眼睑低垂,柔弱而又害怕地开口。
“说。”季北臣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歌妹妹听说你身上穿的那件衬衫是南
裳姐送的,心里一时吃醋,所以……所以就给烧了。”苏念安犹犹豫豫地说。
季北臣瞳孔骤地一缩,脸上笼罩上一层阴霾,声音如同地狱中传来,“叫她过来!”
苏念安眼角微张,神情惶恐地抿着唇,“北臣哥,你也知道如歌妹妹不喜欢我,我……我害怕。”
“你让佣人把她叫来,就说是我说的。”季北臣脸色难看极了,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苏念安点了点头,转身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当从佣人的嘴里得知季北臣已经醒来了,李如歌还以为他是想见自己,所以才叫
人专门过来。
正当她满心欢喜地推开季北臣的房门,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季北臣的一副极其冷漠的神色。
“谁准你烧了我的衬衫?”季北臣冷声质问。
李如歌咽下一口唾沫,这才知道季北臣这是要来兴师问罪的,“我自己烧的,北臣哥,她都走了,不会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她的东西?”
“不会回来了”季北臣的敏感神经被李如歌的这五个字彻底刺激到,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就是苏南裳离开他,李如歌的这五个字可以说是再一次地揭开了他的伤疤。
季北臣拿起一边的酒瓶
狠狠地摔在了李如歌的脚边,溅起的碎片划伤了李如歌白皙的脚踝,疼得李如歌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季北臣却视若无睹。
“李如歌,我告诉你,我这辈子的妻子只能是苏南裳一个人,其他人想也别想,所以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季北臣双眸充血,薄凉的声音里满是阴鸷。
李如歌身体一震,瞠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她不过是烧了苏南裳的一件衣服,季北臣居然会对她说出这么狠心的话。
巨大的委屈在李如歌的眼眶里凝聚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白皙的脸颊上络绎不绝地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