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裳脸色苍白,五官扭曲在一起,瞳孔放大,却始终不作任何的挣扎,情绪汹涌上来,心底也许早就绝望了,只为求速死,不想再苟活。
就在她的休克的起前一秒,季北臣松开了她的脖颈,将她狠狠地扔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和排斥,残暴地撕碎她的衣服,粗鲁的吻像是雨点般在苏南裳的身体上落下。
“别,别碰我,我求……”苏南裳羸弱地求饶着,眼泪像是绝了提似的,可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季北臣严丝合缝地覆盖住,将她要说的话全都吞入腹中。
这一次,季北臣没有任何前戏,不带一丝温柔,直奔主题,简单粗暴地将她占为己有。
偌大的白色大床上,女人在一次又一次的煎熬中,昏厥过去。
等苏南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空气中蔓延着浓烈的烟草气味,让苏南裳呛得咳嗽起来。
季北臣穿戴整齐,站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周身被烟雾笼罩着,透着一股朦胧缥缈的消愁感。
良久,季北臣将手里的雪茄在装满了烟茬的烟灰缸里碾灭,磁性深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你可以去,但不准和他见面。”
说完,季北臣就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苏南裳在一个房间里恍惚。
三天后,苏南裳和林畅语汇合,两人一起坐同一班的飞机,赶往f国。
林畅语因为在纽约时装周的亮眼表现,又拿到了巴黎时装周的很多offer。
虽然两人不会出现在同一个舞台,但是对于林畅语而言,两人就像是一同出去旅行一样,还是很期待的。
林畅语公司给她安排的是头等舱,
可以直接走通道,苏南裳是商务舱,就要候机了。
等苏南裳上飞机,要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却发现林畅语就坐在她身边。
“妞,你怎么不去做你的头等舱?”苏南裳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我们好姐妹去那里,当然都要整整齐齐了,商务舱也不错了,重要的不是坐哪里,是坐在我身边的人是谁。”林畅语笑嘻嘻地靠在苏南裳的肩膀上。
苏南裳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原本苏南裳和林畅语是打算两三天前就出发的,但是因为身体原因,苏南裳无奈延迟了三天,林畅语却也跟着延迟了三天,现在还放弃了头等舱,和她一起坐商务舱。
好姐妹在身边,苏南裳的心情都跟着舒畅了好多,一路上说说笑笑,倒真的有些觉得不像是出来工作,而
是出来旅游的。
苏南裳和林畅语在f国成功着陆,季氏的工作人员在前几天就到了,做一些前期准备工作,现在全都来机场迎接苏南裳去酒店。
季氏给苏南裳和工作人员安排的酒店是一家在f国皇宫附近的七星级酒店,巴黎时装周也在附近举办,所以林畅语和苏南裳下榻的酒店也是同一家。
刚提着行李走进酒店的大门,就有服务员主动帮苏南裳和林畅语提行李,在身后跟随着。
苏南裳本来是打算和工作人员住一样的酒店标间,却被林畅语软磨硬泡地拉扯她去和她一起住总统套房。
苏南裳是被季氏派来工作,不是游玩的,要是和林畅语住总统套房,这样难免不合规矩,且容易遭受他人非议。
就在苏南裳犹豫不决的时候,为了让苏南裳和
自己一起住,林畅语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方面说自己一个人怕鬼,一方面又说自己一个弱女子,一个住那么大的房间,要是有人闯进来,可是很危险的。
苏南裳架不住林畅语死缠烂打,只能选择和她住总统套房。
身后苏南裳的同事看着华国的第一名模,居然还有那么耍宝的一面,也是目瞪口呆。
两人为了倒时差,都洗了一个热水澡,又睡了一觉,精神才恢复得差不多。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两人就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南裳,你知道吗?你那个白莲花妹妹的作品也入围了这次大赛,设计作品名还叫什么《浣溪纱》,和你《青衣》主打的都是纱质的服装,你可得小心,别让那个恶毒的女人抄袭了去。”林畅语眼里满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