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康国公府愿意惯着她,我们也没办法。她还派太医来气咱们,真是用心狠毒,是不信任母亲,想要给母亲安一个为老不尊的装病罪名吗?”
顾老夫人听得一怔,怎么顾江玲这话听着像在骂她。
转念一想,这个侍疾的妙计,没有跟顾江玲讲过,她不知道,所以才会如此打抱不平。
但总归是有些心虚难堪,顾老夫人咳嗽一声,就顺便转移了话题。
“算了,她最近也不是一次两次放肆了。国公府的大小姐闹脾气,我们身份不如她,就受着吧。”
听着着阴阳怪气的话,顾江玲想到上次的沈青颜打她的一巴掌,气不打一处来,跳着脚骂起来:
“她以前是大小姐,现在是将军府的主母,身份是跟着哥哥走的。哥哥身份尊贵,她才尊贵得起来。难道国公府就不教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吗?更何况夫为妻纲,她凭什么骄狂?”
“而且她作为将军府的主母,离府半月有余,还不速速归来打理府务,成何体统?你看看府里府外,都要乱成啥样了?”
顾江玲欢喜着抢了对牌和钥匙,以为要过上当家作主的好日子。
没想到那些老婆子竟敢同她犟嘴,说她不懂账务和经营,对她要求的花二十两银子修缮蝶语堂,一百两银子筹办芍药诗会的要求,拒不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