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合适吗?”依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余姗回头,竟然看见陆魁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他干活儿的速度可真是够快的,这么一小会儿就忙完了。
“呦,吓我们一跳!我们当是谁呢,原来是陆家的老大呀!”
“我们说余姗又没有说你,你在这儿跟着着什么急呢?”
“可不是?难不成你们俩之间还真有点儿什么关系?”
“确实有关系。”陆魁浑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是陆野的哥哥,他是余晚的妹妹!我们两家本来就沾点儿亲带点儿故!咋?你有意见?”
“我们能有什么意见?”
“就是。”
“你们再亲密我们能有什么意见?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呀!”
“没关系,就闭嘴少说话。”陆魁沉下脸,“看到别人说句话就往那方面想,你们的心也太龌龊了!就是因为你们的眼睛脏,才看什么都是脏的。”
陆魁这话引得那几个人非常的不满意。
“你说谁的眼睛脏?”
“你啥意思?”
“我看你也是受刺激了吧?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还有心思管人家的事儿?切!要是我,我就老老
实实在家里待着,肯定不出来乱晃丢人现眼。”
这几个女人的嘴巴着实讨厌,陆魁听的就一阵阵的心里冒火。
正如魏海是余姗心底不能碰触的痛,那林春华也是他不能碰触的底线。
“你们几个老娘们儿瞎胡说什么?我可告诉你了,惹恼了我,我可收拾你们!我才不管你们是不是女人,该打我照样打!”陆魁说完掰了掰手指头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他阴郁的表情十分的吓人,把那个几个女人给唬住了。
毕竟陆魁时不时的就会在家里打媳妇儿,这件事情村里人还是有所耳闻的。
可见他确实是没有胡说,他的确是会打女人的。
那几个女人闭了嘴不说话了,生怕因此挨了揍,那可太不划算了。
“走走走咱们快走。不要跟他说话了。”
三个人相互招呼着赶紧离开了。
“你没事儿吧?”陆魁看着余姗的眼圈都红了,开口安慰她,“村里有些长舌妇着实让人讨厌!平时里好事儿没有她们一点,那些嚼舌头根子的事儿是一点儿都没少干!你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她们那张臭嘴红的也能给说成黑的。
你要是跟她们理论,真能活活的被
他们给气死。”
余姗磨了磨眼泪,点了点头:“谢谢你了,陆大哥。你都是受我连累了!咱们俩还是分开下地吧,以免再让人说三道四。”
陆魁看了余姗两眼:“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余姗谁不知道?
那在家里经常欺负余晚,跟个小霸王似的。
以前有余大程两口子在,都替她说话,让她是无法无天!
可,自从经历了上次的跳河事件,余姗这个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完全的变了,变得一点儿以前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人总是要变化的。”余姗说道,“谢谢你了,陆大哥。要么你先走,要么我先走。回头给人看见了,又要传闲话了。”
陆魁问道:“你就这么怕人家说闲话?”
余姗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对。我是怕人说闲话,我是怕连累了你!”
“我不怕连累。”陆魁说道,“那帮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怎么下地是咱俩之间的事儿!咱们之间应该心往一块儿想,想着怎么能把地种好!而不是听那些长舌妇们瞎嚼舌头根子。”
“嗯。”余姗又点了点头。
“走吧,回家!”陆魁说道。
虽说是余姗点头了,到
底还是不敢跟陆魁并肩同行,于是两个人便一前一后地走着。
陆魁知道余姗是怕了,便也不为难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分别到了家。
陆魁一到家,就受到了陆野的取笑:“大哥,看来你是真的爱种地。都跟我去外村里跑了一趟了,还有力气下地。”
“对。”陆魁也不解释。
陆野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真的爱下地,还是担心地里的人!”
陆魁瞪了他一眼:“你也跟着瞎胡说八道什么?干你的活儿吧!”
陆野嗤嗤地笑起来。
傍晚,余晚回来了,看到厨房的大盆里面码了满满一盆的白条鸡。
“你还真的挺厉害的!居然找了这么多!”她赞叹。
“那是!只要媳妇儿开口,我一定给你弄到。”陆野得意洋洋,“怎么样?什么时候做扒鸡,我来帮忙。”
“吃了晚饭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