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眼熟!”林夏垂死挣扎,嘴角却已然苦逼的倒挂了,居然把它留在了现场。
江司白很轻的讽笑了一声:“肇事逃逸?你认为行得通吗?”
林夏的心砰砰跳得快,有一种被抓包后的……羞辱感。
她垂下头颅,哆哆嗦嗦地抱住江司白的大腿,赶紧求饶:“我错了。”
头顶落下一道男音:“真是你?”
“嗯?”林夏表情扭曲,心里联排问号。
“刚才我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林夏猛一抬头:“!”
奸诈啊奸诈。
林夏此刻真想打爆自己的头,为自己的愚蠢而默哀。
她匍匐抱着他大腿没松开,相当苦逼地问:“我可以再反悔否认吗?”
“你说呢?”江司白低头看着她,俊朗无比的脸上似乎怒意一分一分褪去,
渐渐有淡笑染上了唇稍。
林夏心中只剩下恐慌,抱他大腿的动作更紧,半张小脸都贴在了他裤子上:“好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司白微弯身,靠近她,用低到极致的声音说道:“那就补偿我。”
“怎么,补偿?”林夏忽然想到莫菲说的不可描述,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司白没去回答林夏这个问题,低声道:“先起来,这样我怎么开车?”
“……”林夏嗖的直起背,麻溜系好安全带。
车子冲出去,飞驰在路上。
车速有点嚣张,林夏生出一身虚汗:“你眼睛都这样了唉,能看得清路吗?开慢点,可以不?”
江司白无情拒绝:“不可以。”
林夏的小眉毛皱起:“那我可以吐你车上吗?”
“更不可以。”
“你
开太快了,我现在就想吐唉。”
“忍着。”
“……”
匪徒报复人的方式,还真是……无言以对。
所幸他的豪宅离学校不远,开了七八分钟也就到了。
车子停落的一瞬间,林夏忍不住干呕。
江司白从车里拿来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这一巴掌一甜枣的,没吃出糖尿病脸估计先被打肿了。
林夏愁苦万分,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总算是缓过来了。
谁曾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江司白解开安全带,一眼剔向她:“衣服呢?”
林夏痛苦的干笑两声:“呵呵呵,衣服……都带了呀,我这不是要住一阵的吗?里里外外我自己都带全了唉。”
“是我的衣服。”江司白勾唇,丝毫不接受她打哈哈。
林夏彻底认怂了
,实在是因为她想破脑袋都没想出编什么慌来骗江司白。
她只好垂下脑袋说:“没了,一件不剩。”
江司白眯眼:“怎么没的?”
林夏叹口气,刚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谁知江司白抢先一步说:“算了,没就没了。”
林夏愣了下,所以衣服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看来匪徒也不算很难搞啊。
她正如此想,却又听江司白说:“那些衣服总价上千万,你可以慢慢还。”
“嗯?”林夏呆若木鸡,很想收回刚才自己的想法。
林夏彻底颓废了,张开双臂摊在座位上:“我已经不想下车了唉,你还是直接将我原地处死吧,卖血都还不上的节奏唉。”
江司白勾唇:“也未必,我能让你轻松还上。”
林夏猛地望向他,悻悻地问
:“比如?”
“承包房子里所有日常工作,满一个月就当抵债。”
林夏的眼睛用力眨了眨:“真的吗?”
一个月一千多万的劳务费?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当上匪徒的保姆,还有这种暴力的薪资。
江司白随意地拨了拨头发:“我像是会耍赖的人?”
林夏冲江司白尬笑,很想回他一句:特别像啊匪徒!你平时都不照镜子的吗?
她表情扭曲,两条胳膊前后晃动,狗腿地笑笑:“不像,哪里像。就这么说定了。”
江司白瞥她一眼:“行李拿下来,在我们家门口等着。我去地下室停车。”
林夏乖乖下车取下行李箱,等车子开远她才反应过来。
江司白刚刚说的是‘我们家门口’吗?
听起来怎么就那么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