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是怎样的态度,她都不可能放弃薄景行,突然喜欢上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
哪怕,楚昔年是宝儿的爹地。
“我知道。”楚昔年挑着那双桃花眼,侧头端详着她:“如果我找不到合适的心理医生来帮你恢复记忆,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做?”
秦伊
人绯色的唇抿了抿,有些艰难的回答:“如果这样的局面是薄景行导致的,我会找个机会和他谈谈,请他帮我找一位心理医生。”
楚昔年沉吟片刻,“你舍得和他当面对质?”
“不舍得。”秦伊人苦笑,喃喃自语般道:“但我亏欠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
她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想的,但友情和爱情对她来说是同等的重要。
言夏夜和那个下落不明的宝宝需要她的记忆,同样都是妈咪,她能体会到言夏夜未曾言说的痛苦,而那是她应该承担的责任。
更何况。
即便她找回完整的记忆,依然有理智选择她想要的爱情。
“说得好。”楚昔年眼眸含笑的凝视她,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我和薄景行都是成年人,愿赌服输的道理谁都明白,只要按照你的意愿选择就好。”
秦伊人莞尔,若有所思的问:“你好像很有信心?”
“难道薄景行没有信心?”楚昔年不答反问,交叠着长腿坐在椅子里,貌似忧郁的说:“伊人,只要你的选择是出自真心而不是愧疚,我能接受你的选择。”
只不过。
接受是一回事,服从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