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一班学生如打开话匣子般,向我们娓娓道来他们的故事……
刘嘉诚(一班学生,身材魁梧,好似一座铁塔;身姿挺拔;相貌英俊;戴着眼镜;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如阳光般灿烂,活脱脱一副校草的模样。)像一个三年未归的游子一样滔滔不绝的向我们说道:
(9 月 1 日,凌晨,星星还高挂在天上,天朗气清,在那神秘而古老的神圣罗马帝国,有着传奇色彩的勃兰登堡选帝侯国,柏林更是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我缓缓睁开眼睛,直起身子,只听那破旧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摇曳的油灯,微弱的光芒如烛火般忽明忽暗,仿佛风中残烛。我从床上站起,伸手刚好能够摸到那低矮的天花板,犹如触摸着天空的尽头。我轻轻取下油灯,用牙签挑了一下灯芯,周围瞬间亮堂了起来,宛如黎明破晓,驱散了无尽的黑暗。我穿上鞋子,准备在这里四处走走。
然而,我仍苦思不得其解,为何让我穿越,且是在夜半时分?诚然,我昨夜确实失眠了。我整理好衣物,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门外是一段可俯瞰一层的小平台,平台仅一侧与房间相连,共有三间房。墙上写着我难以理解的文字,尽头处是楼梯,通向一层的客厅。
但我还是选择了返回,准备次日再去查看,毕竟外面漆黑一片。我回到卧室,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虽然根本读不懂,却也看得津津有味,书中有许多插图,似乎讲述的是一位国王的故事。渐渐地,我睡着了,再醒来,已是次日。”
刘嘉诚喝了口杯里的酒,歇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说道:
“油灯的灯光早已暗淡的像黄豆一样,我步下楼梯,一位年纪稍长的女士如旋风般立马走了过来,用我听不懂的话语,如鸟儿呢喃,说了几句话便又匆匆离去,直奔厨房,想来是为我做饭去了。不一会儿,厨房里传出的阵阵火声,仿佛是热烈的奏鸣曲,证实了这一点。我穿好衣服,静静地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等待着,宛如等待一场盛宴的开场。
过了好一会儿,一顿早餐宛如变戏法般出现在我眼前。此时,一位男士如沉稳的山一般走了过来,看来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父母了。我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那味道,简直是难以下咽……想必你们也深有同感吧!
吃完饭,我的“父亲”如离弦之箭般出去工作了,“母亲”则是和我低语几句,便如纺织娘一般,在纺织机前开始了辛勤的劳作。我穿戴整齐,套上皮靴,披上大衣,如出征的战士般出门了。一出门,陈满城便如一幅画卷般展现在我眼前。”
一旁的满城连连点头,他见刘嘉诚口干舌燥于是接下他的话继续说道:
“他一见我,便如老友重逢般,喜出望外。我跟他说道:‘刘嘉诚?真的是你!我在附近转了好久,一个相识之人都没遇到,差点儿就放弃了,还好看见了你。’我听他所言,亦激动万分,于是将我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向他和盘托出。说着说着,我们便到了酒馆,点了一瓶啤酒,边喝边聊。待到不得不分别时,已近正午时分。
我与他离开酒馆,开始四处寻人。然而,我们寻遍整个城市,也仅有彼此二人。直至城外大门的牌子上,我们才得知自己身处柏林城(berl)。我们曾去过图书馆,然而那里根本没有一本书是用英语写的,尽是德语和拉丁语,我们如何能看懂?无奈,只能悻悻离去。刚一出图书馆,我们便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地上。
但是,如此颓废,实非我们一班学生所为。于是,我们绞尽脑汁,想到一个办法——加入柏林学院。只是,稍作思考就知道此事困难重重。我与父亲用英语交流后,他同意我加入学院,并给予我资金支持。
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在学院苦学德语,了解了很多基础单词和日常用语,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8天,直到那天,你们应该知道之后是这么回事了吧!我们也被征召了入伍了,参加了发生在佛罗伦萨的战斗。”
这一次,他们歇了一会儿后,又换刘嘉诚继续说道:
“我与满城皆为骑兵,历经一日训练,便迅速掌握了骑马之术,被部署于战事尾声时冲入战场,负责收割敌军首级。我们头戴铁盔,身着胸甲,手持骑枪,胯下骏马雄健,威风凛凛!意大利各城邦的军队列于西方,我方则处右方。佛罗伦萨的城墙首日便已被攻破,敌人无奈只得主动出击,而此时,你们才堪堪抵达。
在这段时间里,我和满城一直在聊天,时不时有敌人来送死,真是好不悠闲!但前线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意大利城邦的部队内部出现不和,我们这边大部分人陷入巷战,偏偏此时又下起大雨,热那亚人的强弩差点淋雨,要不是你们夜观天像(四班学习过占星术),提前知道明天要下雨,不然可能就和阿金库尔战役(阿金库尔战役是英法百年战争中的一场重要战役)的法军一样了……,你们支起了厚草棚,才避免弩因为淋雨而失效。
尽管敌人对地形非常熟悉,还是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