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一班学生口述他们有趣的经历之前,你们是否想知道我们是如何相遇的?又在哪里讲述这些有趣故事的呢?让我们耐心的去了解它们吧!
在佛罗伦萨阴云密布的战场上,硝烟和尘土如浓雾般笼罩着地面。来自热那亚的军队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推进,而此时,我们宛如一座坚如磐石的堡垒,稳稳地矗立在西边。在东边,德意志地区的军队则伺机而动。我们肩负着吸引敌人注意力的艰巨任务,如同诱饵一般,为德意志军队创造发起骑兵冲锋的绝佳机会。这是我首次面临死亡的威胁,恐惧如影随形,我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我亲眼目睹战友们倒下,他们的生命如昙花一现,在这片土地上绽放后又凋零。然而,我不能停滞不前,我们为了荣耀而战,我们的目标是一场石破天惊的胜利!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强弩,如同一尊雕塑般屹立在战场上,直面敌人的火枪和长矛。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发子弹,如同闪电般“嘭”的一声打在我的盾牌上。坚固耐用的铁质盾牌成功拦下了这致命的一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坑洼。我毫不畏惧,立即展开还击,一箭如流星般射穿了那名佛罗伦萨火枪手的心脏,他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倒在地上。后面的敌人见状,如潮水般涌上前来。紧接着,一发炮弹如雷霆般“咚”的一声炸飞了好几个敌人,刹那间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散落。后面的敌人瞬间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呆若木鸡,无人再敢上前填补空缺。战场上的气氛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德意志人的骑兵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在战机降临的瞬间,如鬼魅般从山坡上疾驰而下。紧随其后的步兵,如钢铁洪流,势不可挡。敌人顿时阵脚大乱,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我们岂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如猛虎下山般冲锋陷阵。没过多久,佛罗伦萨军队便溃不成军,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在这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我与一位来自德意志地区的步兵不期而遇,一同踏上了寻找溃败敌人的征途。我背负着沉重如山的盾牌,如警惕的猎鹰般时刻高举着强弩,小心翼翼地向前迈进。而那个德意志士兵,则头戴宽大如锅盖的头盔,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他低着头,如同沉默的巨石,手持长戟,那长戟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宛如死神的镰刀,身上穿着坚硬的铁胸甲,仿佛是一座移动的堡垒。
我从小便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人,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于是便总想看看我这位战友的庐山真面目。结果这一看,可真是惊掉了我的下巴,我下意识地向后连退三步,失声惊叫道:“我的老天爷啊!陈满城!”
他是我的小学同学,更是我的挚友,常常对我施以援手,而且我的大部分小学同学都和我在同一所中学。我在四班,他在一班,即便上了初中,我们的关系也依旧很亲密。他戴着眼镜,头发乱如蓬草,脸上还留着唏嘘的胡茬,身材比较瘦削,个头不高不矮,面容看上去倒是颇为和谐。
那位德意志士兵听到熟悉的中文,犹如触电般抬起头来,迅速将长戟丢弃一旁,摘下铁盔。见状,我也如释重负地摘下头盔,与他紧紧相拥在一起。
他率先打破沉默:“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反问:“这句话应该由我问你才对吧?”
他听闻我的话语,如释重负地说道:“你们也穿越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我原本一直以为只有我们班穿越了呢!”我随声附和道,“还有其他班级吗?”
“当然,我们之后已经得知三班也在这里。”他回答道。
接下来,我们如久别重逢的老友,嘘寒问暖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好了,我该走了。再见!”他向我挥手道别。
“再见!”我也向他挥手致意。
我一踏入军帐,便瞧见他们已然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启程。毕竟我们皆为临时征召而来的兵士,并不长期服役。我正欲将这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告知他们,他们却已与我一同背起赏金、纪念牌等各色物品,雇了两辆四轮马车,一前一后朝热那亚而去。
不久,我们便抵达热那亚。我们遣走马车夫,邀请班长她们三人、乔瓦尼·唐爵士、李尔·克拉克一同前往费拉里广场街大酒馆,大快朵颐。
我们订下一间宽敞的包间,金樽清酒、玉盘珍羞一应俱全。我们八人仅分了一瓶白兰地,其度数虽不高,却仍令我们沉醉其中。班长她们三人早早辞别,由唐爵士和李尔负责护送她们回去,我们八人则留了下来。
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我揭晓了那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其他七人纷纷向我投来狐疑的目光,直到陈满城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们才打消了疑虑。
李喆兴奋地说:“今天大家都很高兴,举杯畅饮,干杯!”
李宜桦附和道:“没错!干杯!”
随后,参与这场战斗的其他几名一班学生也加入了进来,这场盛宴的下半场拉开了帷幕。